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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2h4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BLOOD(强制H) > 雨夜杀人魔(14)【高H】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这章有点重口哈,有失禁和舔女主尿孔情节,微窒息play,不能接受快跑!(骑小毛驴风驰电掣)

    *

    范云枝又在哭了。

    烈性春药的药效烧的她意识不清,口腔极度地干渴,那份燥意顺着脊骨飞速地向下蔓延,盘旋在腿心的骚穴。

    手刚刚伸进穴里的时候,指尖被滚烫的穴肉生生烫了一下,最后被原始欲望驱使,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啊啊…好痒嗯嗯…”她的腰腹难耐地绷直,在手指刚刚插进去的瞬间就抽搐着高潮。

    分明的肋骨在绷紧的皮肉下显现,勾勒出孱弱的象征。

    好热,浑身的细胞与骨骼都在欲火中焚烧,万千只细小的虫子蛰伏在她的阴道里,猖狂地啃啮,舔舐。

    范云枝的眼皮堪堪睁开半点,微微吐出的舌尖分泌出透明的涎水,整个人被囚在欲望的枷锁,逼迫出甘甜的汁液。

    身下的地板不多时就被淅淅沥沥的爱液沾湿。

    霍森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刚刚吃了两粒春药,鸡巴早就浪荡地勃起,紧紧贴着腰腹,在空气里痉挛,跳动。

    范云枝的女穴痒的厉害,平时一根手指都不敢放进穴里的人,如今更是直接伸了两根手指。

    细白的大腿死死箍住正在抽插小穴的手指,那两根手指继承了性器的职责,没有半点技巧,全靠生疏的动作。

    可这并没有缓解浑身的欲火,反而像是浇了一把油,烧的越来越旺。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好痒!!

    小穴空虚地厉害,她想要激烈地交欢,尖锐的痒意遍布整个肉壁,此刻无味的自慰已经全然无法喂饱她。

    女孩勾腿,大着胆子用腿根蹭蹭似乎无动于衷的霍森。

    下一刻,被他紧紧攥住脚踝。

    霍森瞳孔的表面结成一层薄薄的冰层,在那神秘莫测的绿色冰原之下,隐隐有着狂暴的火苗在燃烧。

    他的目光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打量过她不断抽搐的小穴,看过她臀部下挤压出的细微水线。

    全是她的骚水。

    他说:“我刚刚很生气。”

    他们置身于同一场雨夜,被同样的雨水赋予羁绊。

    他们在风雨如磐的爱欲斗场中博奕,制衡,他用那双杀人手桎梏她,奸淫她,她用那柄厌恶的长刀刺穿他,瓦解他。

    撕咬地血肉横飞,却依然逃不出命定的魔咒。

    这点痛苦难不倒他,霍森抚上她的腰间——这是命运的裁决,这是他龌龊的代价。

    “说你爱我,好吗?”

    “说你爱我,我就操进去。”

    范云枝已经偷偷蹭着他的阴茎小高潮过一次,她扭着腰,拼命地将他的手往穴里带。

    霍森无动于衷:“说。”

    “我爱你,我爱你…快点…痒…”范云枝意识全无,用小穴饥渴地蹭蹭他的手背。

    手上流下一片粘腻的水液。

    他终于抬着那双阴鸷的眼,干进那口汁水横流的小穴,那只在打斗中被伤了的眼睛自眼眶流出黑红的血液。

    范云枝仍觉得不够,躺在地上含着那滚烫的性器,颤颤巍巍地自己扭腰。

    霍森的脸庞终于浮现一丝残忍的笑意。

    极其暴虐的性欲摧残着他的理智,那急促的喘息烫的火热,遍布全身的筋骨都在战栗。

    这样、就够了。

    *

    房间里没有开灯。

    只有落地窗外隔着几条街的,高悬的霓虹灯牌的光隐隐地投射进来。

    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流浪歌手操着麦克风嘶哑的奏唱着足以撕裂耳膜的摇滚乐曲,为此时淫荡的一幕奏响不详的乐章。

    或紫或红的耀眼灯光在投往此处时变得恰到好处的微弱,霍森看到她天工造物般美丽的腰线浸在光晕里,就像可口的白色巧克力裹满了鲜艳的蜜糖。

    或许违和,高级的白色巧克力与廉价的斑斓糖果并不适配,却在此时又显得格外的诱人。

    霍森就着高饱和度的灯光,从后面握着她的腰发狠地顶操。

    自从吃了春药以后,小穴变得更加缠人,他的下腹沾满了交合的水液,伴随着女孩的哭腔温吞地滴在床上。

    小穴在被鸡巴极速地顶弄着,范云枝大半张脸都藏在枕头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身位进的好深,柱身狠戾地擦过阴道深处所有的敏感点,女孩崩溃地啜泣,手指几乎要把枕头抓破。

    身体累极了,但药物激化的性欲在控制着她变得更为亢奋,她迷迷糊糊地,也跟着迎合交合的动作。

    “嗯呜呜…啊…”微翘的鸡巴头碾在花心里,黏腻地顶弄,碾轧。

    范云枝被这一下狠顶操的差点干呕出来,失智一般地吐出红舌,涎水和泪水凌乱地弄花了脸。

    可这无形地满足了此时浓郁到变态的性欲,以往对她来说堪称施暴的力道,在此时让她舒爽地头皮发麻。

    “嗯嗯…唔…快…快…”

    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拍打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到最后直接停了下来。

    “…?”

    身后粗重的喘息喷发在肌肤间,范云枝没能成功高潮,卡在崩溃的间隙不上不下。

    她难耐地向后倾去,一下一下却找不到门路。

    偏偏身后的人一动不动,明明都硬成那样子了,却突然不做了,留下她在原地欲火焚身。

    体内的鸡巴硬地她屁股都有点疼,霍森向前拢起她的脖子,与她肌肤相贴。

    她的喉骨在他的指缝中上下滑动,在后仰的动作下,那根鸡巴似乎入得更深了。

    范云枝眼眶的泪悬在眼睫,身上的汗液沁在绚烂的霓虹里。

    他的手慢慢地压上她的下腹,对着子宫的位置施力,向下摁压。

    “嗯呃呃呃呃——”范云枝的小腹被逼得酸胀,体内的异物青筋虬结,同时由内朝外施压。

    范云枝抓挠着死死摁住她小腹的手,高高扬起的脖颈颤抖:“不要压…!!好酸好胀…”

    那滴逆流的泪漫过发丝,终于流动至耳廓。

    霍森抿起唇,近乎眷恋地吻去水液,声音却冷的发狠:“老婆不是说不想和我有瓜葛吗?那老婆高不高潮,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范云枝的两眼发直,明显被情欲折磨坏了。

    霍森还在这边说着,她已经慢吞吞地用小穴吞吃坚挺的肉刃,自己都快把自己给玩爽了。

    “这么喜欢鸡巴啊。”霍森嗔目切齿地笑,“行啊,我让你操个够。”

    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护在她紧绷的腹部,一只手施力掐着范云枝的脖子,像个彻底发了狂的野兽,腰腹连着鸡巴又重又狠地操进那无比饥渴的骚穴里,连连鞭挞!

    “嗬…呃呃…啊…”

    小穴里像是着了火,乱七八糟的体液堆积在阴道里,又被鸡巴粗暴地积压,或是带离。

    她的目光被这极其粗暴的性爱撞的涣散,肺部因为空气的挤压逐渐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可怖的窒息感如乌云压顶,下身致命的潮热更是接踵而来。

    “太嗬…太快…”她的手求助般的扯上那根钢筋铁壁般的手指。

    她想她应该是痛苦的,可跪着的腿根时不时还能被溅上几点还带着体温的淫水。

    也许,霍森是想杀死她。

    他想将她溺毙在这残忍的性事里。

    颠簸的世界中,交合的身影与窗外的树影在视网膜中耸动,散乱,化作黑暗中树立的层层鬼影,用着他们无中生有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室内浪荡的场景。

    “啊…啊…!!”她大张着嘴巴,脸颊通红。

    她想,她应该是痛苦的。

    病态的身体蚕食着这窒息的痛苦,却将此当作快意的催化剂,小穴疯了似的痉挛着,濒临高潮。

    下一秒,放在范云枝身上的手收了力。

    她浑身瘫软地被抱在怀里,霍森俯下身,为她渡气。

    “现在还不行。”

    在范云枝大力揉搓小穴,却只能得到纯粹的痛觉再无其他之后,她崩溃地哭着,颤抖着被操软的腿,讨好地吻上他的嘴唇。

    “求求你了…让我去好不好?”

    “我爱你,我爱你的…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我错了…。”

    烂掉了,所有的一切都烂掉了。

    她面对着霍森,盘坐在他的身上,笨拙撬开他的唇齿,像他从前吻她那样吻霍森。

    “下周去结婚,跟我结婚。”

    “嗯…嗯…”

    阴茎更加激动,却不是因为药物。

    霍森看着乖乖吻他的女孩,再也伪装不住,粗长的舌尖卷着香甜的软舌吃个不停,讨好地蹭过她上颚的敏感部位,享受她片刻的战栗。

    他和他的鸡巴一样是个贱种,不管被唾弃了多少次,只要能给一丁点甜头,都能像狗一样讨好地蹭过去。

    滚烫的鸡巴又开始发骚,带了点力度,偷偷摸摸地蹭她的穴。

    刚刚他在做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不止一次想着干脆就不赌气了,不忍着药性和她周旋了。

    只要范云枝再坚持个一两分钟,他就会变成精虫上脑的性奴,将狗链子都拿不稳的主人扑在地上插个淫水四溅。

    鸡巴硬的不行,他终于如愿又插进那块风水宝地。

    范云枝几乎快要被药折磨疯了,她自己抬着屁股上下顶弄,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吟:“别…别停…”

    他的手指慢慢掐进她的腰,瞳孔骤缩,这是他失控的前兆。

    “这可是你要求的。”

    那就像动物那样,没脸没皮地交配一整夜吧。

    *

    “嗯…嗯…!太重了…呜呜…”

    少女被他抱在怀里,极其兴奋地走来走去。

    双腿门户大开,和他的鸡巴紧密相贴,淫亮的水液被濡湿的鸡巴带出,又被送入更多,最后黏腻地滴落在地板上。

    霍森将她抵在墙壁上,那双细白的腿被放在肩膀上,他用手握着她的臀部,手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

    臀部布满极其色情的指痕,霍森将她压在墙上插,只觉得腰眼被吸得发麻。

    ——这个姿势爽的不行。

    “这么点力你就受不住了?”霍森在她的头顶呵呵呵地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操,刚刚就想这么做了。老婆,你知不知道你的穴真的很骚?”

    “唔啊啊啊…去了…去了…”湿红的屁股在半空中痉挛,却没有半点休息的机会。

    那根鸡巴根本就没有拔出来,淅淅沥沥的爱液被堵在小腹,鼓鼓囊囊的撑起一个小圆球。

    霍森用犬齿黏腻地磨磨她的耳垂,发丝湿汗,目光狂热:“老婆又喷了。水怎么这么多?唔…给我鸡巴洗澡呢?”

    无力理会他的黄色冷笑话,身下“啪啪啪”的拍打又如约而至,极其敏感的身体快要被操坏。

    屁股上都是先前滑落的淫水,滴答滴答汇聚在脚下水液里。

    她残喘着,在下一次的高潮来临之前企图躲过鸡巴的奸淫。

    “啪啊”

    骚穴被鸡巴插了个正着。

    霍森掀起眼皮:“老婆,你躲什么?”

    紧接着便是更加凌厉的抽插,鸡巴撑得她两眼失焦,嘴角滑落的涎水被少年像狗一样舔走。

    小穴连连失守,浑身上下都着了火,燎原之势一般将理智灼烧个干净,将她浑身上下烧得透烂。

    霍森急声:“老婆,把嘴张开,我想吃你舌头。”

    范云枝不想张嘴,她想让他停下。

    她慢慢伸出手,发狠地去掐他的脖子。

    霍森的脖子还带着桑德的掐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狰狞可怖,如一只青紫的游鱼,横贯在喉间。

    “咳…。”霍森爽的头皮发麻,两眼上翻,死死地盯着以为计划成功了的范云枝。

    伤口依然是疼的没错,但一想到这个痛感是范云枝,是她赋予给他的。

    这是她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证明。

    她不是遥不可及,她是存在的。

    范云枝的头脑发昏,高潮迭起的小穴还在胆怯地抽搐。

    即使是烈性的春药,她也实在是经不起他这样折腾。

    她的声音发抖:“疼吗?疼就给我停下来,我——啊啊啊啊…!!”

    颤抖是指尖在他的肩膀上留下细碎的血痕,她被霍森从墙上捞起,180度转身,鸡巴生生在穴里转了个圈。

    范云枝被刺激得不轻,她仰头倒在他怀里,穴里又是一片零乱。

    她的腿被卡在霍森的手臂里,又重现了当时小儿把尿的姿势,可冥冥之中又感觉有点不一样。

    下身就跟打桩机一般粗暴进出,霍森架着她,来到一张落地镜前。

    曾经被范云枝用来挑选衣服的镜子,就这么地成为了一场残暴性爱的见证者。

    比上次在厕所里看到的场景更具冲击力,那根粗长的,淫亮的鸡巴就这么毫无阻碍的被她的小穴含进去。

    那淫乱的交合处就这么直直地暴露在镜子之中,那张极骚的小口即使被性器如此凌辱,依然汩汩地喷着水。

    “啪——”鸡巴正根插了进去。

    被顶到花心,范云枝哭叫着就想要闭眼睛,可每次一有想要闭眼的动作,小穴就被操得更狠。

    霍森在她的身后神经质地喃喃自语:“老婆,我们在干什么?”

    “……”

    “我们在做爱,我们在造宝宝…唔…”

    “老婆小舌头都吐出来了…有这么爽吗?”

    “我们生孩子的时候,老婆乳头的奶要给我喝…嘶…别咬…。”

    “你看,你的小穴都被干红了,好骚好可爱…”说着,又是一阵疯头疯脑的抽插。

    “啊啊…好舒服…好热…!!我们死在这里好不好?!!”霍森的语序狂乱,那张俊美的脸极为狂暴,攻击性极强的臂膀将双腿大大分开,“啪啪啪”地凿。

    平时他就生猛地不行,跟着家族集团参加各种魔鬼训练,性欲就更别说了,每次射进去的精液都又多又浓。

    在吃下那两粒春药之后,他更是彻底失控,双眼赤红,抱着范云枝不分昼夜地操。

    “啊啊…别搞了…”范云枝几乎快要被操晕过去,穴口可怜兮兮地不断喷出水液,在粗野的动作下溅在全身镜中,他们交迭的脸上。

    两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中被水液扭曲,些许黏腻的爱液顺着引力往下流淌,割裂下范云枝那大开的双腿,也模糊了那泥泞的小穴。

    “啊啊…要射了…”霍森的眸光崩裂,激烈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黑夜里,他咬着牙,将她抱的死紧。

    “啊啊啊不要不要…”

    范云枝恐惧地摇头,直至那滚烫的精液直直打在穴里,霍森的犬齿也在与此同时咬下她的后颈。

    内射的刺激感流窜至她的下腹,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涌向尿道,她踢蹬着双腿,不顾流下来的浓精:“快点…嗯啊…我要去上厕所…”

    霍森的脸上满是病态的红晕,他的眸光依然阴郁,在暗处流转出捕猎者的火光:“就在这里。”

    “不,不不不不…”

    霍森瞪的极大的瞳孔直视着镜面,嘴边的笑扭曲又狂热:“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鸡巴还插在穴里,冷不丁地狠凿了一下。

    “啪”地一声脆响。

    “啊啊…”范云枝终于忍不住小腹的压迫,淅淅沥沥地水声终于响起。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镜面她阴蒂的方向,像个痴汉,没头没尾地看个不停。

    女孩瘫软地躺在他的怀里,气若游丝:“你…满意了?”

    霍森将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范云枝瘫软着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那张滚烫的口舌直直地吮吸她的尿孔。

    粗粝的舌苔狠狠擦过脆弱的尿孔,将残存的几滴液体卷入腹中。

    她拼命推拒着说恶心,好恶心,冷不丁地下身被一吸——

    “啊啊啊…”

    范云枝哀叫着,彻底晕过去。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