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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对方并未直接撞向她,沈清潼低头望去,只见姜知春正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膝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哎呀,我的腿好疼,好像摔断了……”

    姜知春疼得直吸气,漂亮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

    沈清潼心中一紧,想要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可刚迈出一步,便听到姜知春带着哭腔的质问声响起。

    “你为何如此狠心?为何要撞我?”

    沈清潼的脚步戛然而止,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根本就没有靠近过姜知春,又怎会撞她呢?

    很快,她恍然大悟,明白了姜知春的用意。这姜知春分明是在故意陷害她,想要找个借口来找她的麻烦。

    沈清潼心中冷笑连连,姜知春平日里与沈娇娇、太子等人交情匪浅,她们几人一直都是同气连枝的。

    如今见沈清潼逐渐洗清了恶名,而太子和沈娇娇等人却陷入了困境,姜知春自然心生不满,想要找个机会来为难沈清潼。

    沈清潼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姜知春的表演。

    “呜呜……岐王妃,你若是真的不喜欢我,那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又何苦这般害我呢?”

    姜知春如被霜打的茄子般瘫坐在地,她的哭声震天响,仿佛遭受了世间最大的委屈,那模样,仿佛她的腿已经断了一般。

    沈清潼还未及开口辩解,姜知春却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那声音几乎能刺破人的耳膜。

    “我的玉佩!我的玉佩碎了!这是皇帝舅舅赠予我的,你竟然敢打碎皇帝舅舅的玉佩!我一定要去告诉皇帝舅舅,让他好好惩治你!”

    沈清潼看着姜知春那义愤填膺的模样,心中不禁暗自赞叹。

    这演技,简直是炉火纯青,无人能及。

    “平阳郡主,那陛下恩赐的玉佩,明明是你佩戴在身上,而非我。你将其打碎,这自然该是你的责任。你如今却说出这样一番话,委实令人觉得好笑。”

    姜知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那双柳叶眉紧紧拧在一起,显然极为不满。

    “分明是你撞了我,我才会失手打碎玉佩的!这明明就是你的责任,你怎么能矢口否认呢?”

    沈清潼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在我看来,你今日之举,实在是对陛下的大不敬。陛下赐予你玉佩,本是极高的恩宠,你应当倍加珍惜,妥善收藏。然而,你却将它随意挂在身上,炫耀于人前,如今玉佩碎裂,你反倒要来追究我的责任,实在是缺乏应有的担当。”

    她微微一顿,语气中透出一丝戏谑。

    “若陛下得知你如此轻慢他的赏赐,恐怕会大为不悦。你身为皇室血脉,更应明白礼数之重,如今却如此行事,实在是令人失望。”

    姜知春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被霜打的青菜,一片青绿。

    她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沈清潼似乎真的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以往她那种木讷、顺从的模样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静且深沉的气质。就连他抱怨人的方式,都似乎更加犀利,更能在复杂的局面中抓住关键。

    “你就别再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了!”

    姜知春愤怒地喊道。

    “明明是你故意撞我,害我摔倒,我的玉佩才会摔碎的!”

    沈清潼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深邃地看着她,那眼神中仿佛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姜知春被她的眼神激怒了,她哭得比刚才还要大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沈清潼,我本来以为你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好了。可我没想到,你比从前还要可恶!”

    她的声音在花园里回荡,王府中的人都被引来了。

    夜少冥推着轮椅缓缓而来,目光掠过跌坐在地上的姜知春,却未曾停留片刻。

    他的心中满是焦急,径直走向沈清潼,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沈清潼轻轻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此刻,长公主也急匆匆地折返回来,夜老夫人和那群主母们紧随其后,纷纷聚拢而来。她们的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似乎对眼前的一幕感到难以置信。

    姜知春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指着沈清潼控诉道。

    “母亲,她撞我!哎呀,我真的疼死了,我的腿好像要断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夸张,似乎在刻意博取同情。

    长公主缓缓走上前,轻轻扶起了自己的女儿。

    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疑惑,语气却显得沉稳而有力。

    “知春,话不能乱说。你确定是岐王妃撞了你吗?”

    姜知春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泪水无声地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显得无比委屈。

    “母亲,我怎么可能诬陷她呢?她刚刚明明就是故意撞我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贼喊捉贼

    长公主缓缓走上前,轻轻扶起了自己的女儿。

    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疑惑,语气却显得沉稳而有力。

    “知春,话不能乱说。你确定是岐王妃撞了你吗?”

    姜知春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泪水无声地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显得无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