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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会让他以为是自己把顾南墨给困住了。

    “做人还是要有素质有礼貌的,这个很重要,跟这东西在我的手上,你在这里都不冲突。”顾南墨说,“所以我可以听吗?”

    徐风苦着一张脸,心说我想说不可以听,你就能不听吗?

    他毕竟年轻,有什么想法都在脸上了,心里也藏不住多少事,有点话恨不得就往外面倒,这不就开始往外倒了嘛。

    “我要是说不可以听,那你就会把手机还给我吗?”他问。

    顾南墨用一种“你在做什么梦”的眼神看着徐风,幽幽道:“那不能,该听还是要听的,听完手机肯定会还给你的,放心好了,我对扣下别人的手机没有兴趣。”

    既然问不问你都要听,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你就直接打开听呗,我还能打你怎么着,再说我也打不过你啊。

    感情就是在这个时候注重仪式感了呗,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麻烦你有点危机感行不行,别的人住进酒店里都是胆战心惊的。

    可你呢,你自己看看你呢,你这该是正常人的反应吗?不对,准确的说你这是人该有的反应吗?

    别人让你在房间里呆着不出去,你还真的在房间里呆着不出去了,这么听话干什么。

    徐风在心里无能狂怒了好久,面上还是说道:“当然可以看,你想先听哪一段,你要是用不惯这个手机的话,我来帮你点开也行。”

    这语气听着多少有些狗腿了。

    在监控后面听到这些话的那位“呵”了声,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别人听,“看来多试验几场还是有好处的,这不就有新发现了嘛。”

    顾南墨瞥了徐风一眼拒绝道:“还是别了吧,我自己来就行,你坐那里,热情的太过分了就有点假了,我不适应,你也难受。”

    “好嘞,你慢慢看,有什么需要你就问我。”

    徐风狗腿起来非常的自然,完全不记得之前桀骜不驯老子天下第一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当然经历过k跟钟一木两位变脸的人,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顾南墨看着屏幕上的一排录音,发现了些规律。

    很容易就能选出徐风录的那些,因为是匆忙录下来的,所以时间把握的并不准。

    而其他的录音,操作的人就像是有强迫症一样,连每一秒控制的都很准确,全部都是一样的时间。

    他点开了那些一样时间录音里的第一个,按照顺序播放,里面还有背景音乐。

    说话的是个甜美的孩童的声音。

    “1877年,有位富翁收养了八个孩子,一直跟这些孩子生活在一起,两年的时间,培养出了感情。”

    “这些孩子非常的依赖富翁,把富翁当成自己的父亲一样爱戴,时刻的跟着富翁,日子看着很幸福,但是某一天富翁忽然接到一通电话。”

    “一直和蔼可亲的富翁,在接完电话后忽然性情大变,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三天不吃不喝。”

    “从来连重话都不会说一句的富翁,破天荒的发了火,原因就因为其中一个孩子在吃饭的时候问了句他怎么了。”

    “桌子被富翁掀翻了,同时说话的那个孩子被罚站,其他的孩子也被要求不准吃饭,从那个时候开始,富翁的性格变的阴晴不定。”

    “有时候会恢复成过去那个温柔的父亲,当孩子们跟他说话的时候,忽然之间他就变得特别的凶残。”

    “最初的时候是摔东西,在语言方面吓唬那些孩子,有一天富翁把花瓶砸碎了后忽然感到头非常的痛,蹲下去捡碎片,手划破了。”

    “血迹滴落在地上,忽然有孩子看到惊叫了起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孩子也跟着尖叫了起来,富翁的眼神渐渐变得麻木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伸手拽着第一个尖叫的孩子的衣领,把对方提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接着又是提起第二个第三个。”

    “日子开始变得更加的难熬,起初是富翁时不时发火,把所有的东西摔到地上,后面变成了动不动的打人,打完之后又是呆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远方。”

    “富翁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时不时的开始自言自语,经常对着空气说话,有时候又是哭又是笑,那些孩子吓的不敢跟富翁说话。”

    某一天富翁又想发火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来,这次接完电话后,他在那里笑了很久,念叨着马上就要结束了,然后是回房间里呆了一段时间。”

    “再次出来的时候,把自己收拾的非常整洁,就像是当初把这些孩子接到身边时候的样子,准备了一桌好吃的,又变成了那个看着很温柔的人。”

    “跟那些孩子的相处就像是刚把他们接回来的时候,就像中间的那段日子是不存在的一样。”

    “接下来又是一段平静的日子,但是这些孩子已经被吓怕了,不再像刚开始那么亲近富翁,变得安静守规矩。”

    “可是毕竟年纪小,又过了段时间,富翁的性格一直保持的很稳定,对他们又有耐心,慢慢的他们也就把那段时间给忘了。”

    “就在大家以为一直可以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时候,某天富翁忽然告诉他们自己要出远门,这几天他们要在家里自己照顾自己。”

    “等到富翁回来的时候特别的开心,告诉他们要带他们搬家,到一个新的地方,他们选了块地建了酒店,留下了几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