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床(女A男O 男妈妈)》 第一章收养 第一章 收养 我在帝星过得并不快乐,甚至觉得痛苦,那种感觉像是把我的心脏扯出来反复鞭笞。 我不想待在帝星,不想待在白鸽的身边。 尤其是在雪天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白鸽是我的养母,是那个带我离开阴暗潮湿的地下拍卖场的人。 一下雪,我就会想起那个白茫茫的滑雪场,再久远点,就会想起拍卖场。 我被收养的时候正逢冬季,奴隶星的拍卖场建在地下,拍卖场的顶棚打开,一年一度的拍卖盛会也就开始了,这也是被关在地下的人一年中唯一能见到天光的时候。 眼睛被强光刺得已经流下眼泪,我却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迷茫地看着白茫茫的天空,感受飘落在脸上的凉意。 这个世界如此明亮。 什么都是第一次,我看到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建筑,也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恭喜87413号买家拍下68号拍品。” 被成功拍下的拍品会一起放在后台有专人看守的展示厅,我还不知道拍下我的人是谁,就看到有人拉开了展示厅厚重的门帘,将一件衣服披在了我身上。 灯光昏暗,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抱着我走出了展示厅,走出了拍卖场,温暖的气息从毛孔里透进我的身体…… 我就这样从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方到达了天堂。 被白鸽捡回家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他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给我讲睡前故事,还会带我去很好玩的儿童游玩场所。 温暖的衣物、可口的食物,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恍惚,这和我梦里的场景太像了,或许我已经冻死在那天的拍卖场里,只是我的灵魂还飘荡在这个幸福的地方。 给我穿好衣服后,白鸽看到我还在发愣,以为我不想跟着他出去玩,“染染,怎么了?不想跟我去滑雪吗?” “想!”我喊得很大声,生怕他丢下我。 白鸽的小别墅是恒温的,就算是冬天也不觉得寒冷,我喊得很大声,声音盖过我的灵魂,在我的胸腔里回旋,我的目之所及我的心之所向都在告诉我:这不是梦! 白鸽很喜欢滑雪,可是我刚从拍卖场出来,身体不是很好,他只能去虚拟仓过过瘾,打算等我养好了身体就顺便带着我过去玩玩。 在整个星际,alpha是公认的强大,无论是体能还是智商。当医生给我做完检查,健康指数显示正常后,白鸽开始计划去零星的滑雪场了,因为和我同龄的alpha都开始玩机甲了,滑个雪算什么。 我喜欢雪,因为那是我从地下奴隶场第一次自由呼吸时感受到的东西。那飘落在脸上的凉意,我至今都能感受到。 雪下着没一会,地就白了,那白茫茫的一片落在我的身上,裹住我小小的穿着脏污破烂衣服的身体,冻住我不安蜷缩着的手指……那被冻僵的表情好像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才不在乎有没有被买走,我也不在乎离不离开这个拍卖场。 越是掩饰,就越是在乎。 在乎买到自己的是不是一个好心人,在乎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的离开…… 我有那么多要在意的事情,白鸽只是拍了拍我身上的落雪,将一件厚重的斗篷披在了我身上,随后抱着我走出了拍卖场。 那天的雪下得真的很大。 冬季的时候,邻星整个星球都是白的,为了促进旅游发展,加上地缘优势,邻星的滑雪场几乎覆盖了半个星球。 滑雪场分儿童区和成人区,儿童区的服务员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带个孩子没问题。原本白鸽是想让服务员带着我的,可是当他穿好滑雪服,看到服务员给我穿衣服的时候,就皱眉走了过来 他一边帮我穿着衣服,一边嘟囔着有孩子和没孩子的差别原来这么明显,这个服务员一看就没带过孩子,不然怎么帮小朋友穿滑雪服都这么磨唧。 滑雪服很暖和,一点风都灌不进来,白鸽看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染染,你现在好像一个球啊哈哈哈哈哈。” 室内我没一会就热了,扯着衣服想让白鸽帮我脱下来,白鸽帮我脱了一件外套,掂量了几下,又帮我穿回去了,“热点好,热点好,等下出去就冷了,要不再穿件吧宝宝?” 白鸽有时候会喊我染染,有时候会喊我宝宝,好像是每一个有孩子的父母都会喊他们家小孩“宝宝”,我在这听到不止一次两次了。 我怀疑白鸽也是学那些父母的,比如我旁边这家。 他们家小孩也被裹成了一个球,妈妈生怕孩子出去冻着,“宝宝”“宝宝”地又给小孩披了件衣服,看着小孩老实地穿着,才带着小孩走出室内。 白鸽看着那家出去了,赶紧有样学样地给我又穿了件衣服,然后抱着我出去了。 那家的小孩有滑雪基础,妈妈帮她弄好装备后,小朋友就直接自己滑着玩了。 这下把白鸽吓得够呛,总不能帮我穿戴好又把我送到室内,让服务员教我,总感觉不是很放心。 白鸽自己都还是个少年,还想照顾好我,来了雪场,想教我却又担心我年纪小听不懂,磨磨蹭蹭了好久都没有让我上滑雪板。 还是我看着他笨拙的样子,扒拉着他裤脚说“要”,他才松了一口气,屁颠屁颠地牵着我的手带我滑,教我怎么控制前后脚发力。 看我会了基本动作之后,白鸽就让我在原地玩,而他早就按捺不住上了板,直接俯冲向下坡滑去。 那一瞬间太快,我看着他在我面前一晃而过,一下子就不见了。我心中没由来地感到害怕,下意识地去追他,“妈妈……白鸽……白鸽别丢下我”。 我跑去追却没意识到脚下的板,刚抬脚就顺着滑板一路下滑,碰到石头碍摔倒在雪地,我看着前方的黑点,撕心裂肺地喊着,“白鸽白鸽”。 没人应我。 我试图站起来去继续找白鸽,但滑板和鞋子太重,穿得像个球的我根本就起不来,只能爬着一点点往下挪。但滑雪场太大了,我看着周围一个个滑过去的身影,不知道哪个是白鸽。 我抬头,天灰蒙蒙的,看不见一只飞鸟,周遭的人来来往往,我从中找不到一丝熟悉的影子。 这感觉,让我想起了在地下拍卖场牢房的日子,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自我有记忆起,就是被牢房里的好心人一口一口饭喂大的,也许今天喂我饭吃的人还在,明天就是另一个人了。 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从哪里来,只知道在这个牢房的深处,有一个可怜的孩子。 你……终于被遗弃了呢。 我就说……拍卖场的奴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就算有意外,那个意外也不可能会是我。 那年我六岁,看不见阳光的地下室和无数次鞭打、挨饿已经让我变得铁石心肠。当我长大后再回想这段滑雪场经历,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像这样哭得那样悲伤,得到后再失去,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了。 我也终于明白那些享受过富贵又回到拍卖场当奴隶的人的话了,一切如梦幻泡影。 我原本以为白鸽跟那些人不同,而我将有一个家…… 天使挥动了一下翅膀,我落入白鸽的怀间。 天使再挥动了一下翅膀,我被狠狠地抛落在地上。 那天我在雪地里哭得整个人昏过去了,倒下的瞬间,我想我此生再也没有那样悲痛的时刻了。 第二章不会再有下次了 第二章 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抬眼处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但不冷了,是在医院。 我动了动身体,想起来却感受到了一股阻力:白鸽睡在我手边。 我胆怯地碰了碰白鸽的手,发现家还在。 我生病住院的那段时间,白鸽寸步不离地照顾我。可能他也发现了,虽然我懂事,虽然我是alpha,但也不过是个营养不良的六岁小孩,健康指数只是个指数,身体的调养是个漫长的过程,他应该对我更有耐心一点。 可白鸽也忘记了,他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年轻人,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 这件事谁都没有错,错在这白茫茫的雪。 在白鸽照顾我的这段时间里,我有无数次开口问白鸽的机会,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收养我,为什么像这样照顾我,你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为什么带着我这个拖油瓶? 可是我没有,我不想再次体会幻影破灭,现在是如此温暖,哪怕白鸽递给我的是毒药,我也心甘情愿地咽下。 医生说可以办出院手续的时候,我就坐在滑雪场的主会场大厅的椅子上等白鸽回来。 有几个alpha拿着滑雪板从我面前路过,“前些天在雪地里哭得很惨的小孩,那哭声,你们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不知道是哪家小孩。” “滑过去的时候看到一团黑点,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猫,后面才知道知道雪地里有小孩冻昏过去了,还好有人送医务室了,也不知道现在好点了没。” “什么哪家小孩,我觉得就是被人遗弃的。那片可是贵宾专用滑雪场,不少有权有势的人年年来这里度假,玩弄几个omega也不奇怪。听人说,小孩看着有三四岁了,指不定被藏了多久,等着找金主要钱呢。” “不过这种把戏咱们也见惯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给我们alpha生孩子,谁会在意一个会拿孩子威胁人的omega呢?那孩子的母亲指不定是因为没有得偿所愿,就连孩子也扔了。” 白鸽越过人群,猛地抱住我,跟我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嗯。我心里也对自己说不会再有下次。 这场大病之后,我基本上不记得六岁之前的事情了,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我想,大概是我六岁以前的日子太苦了,不愿意回忆。对比当下的幸福,过去的苦难更是不值得一提。 上天厚爱,让我遇到了白鸽。 白鸽,我的养母,我的至亲。 然而被抛弃的恐惧时时萦绕在我心中,自从滑雪场回来之后,我噩梦不断。白鸽担心我,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年纪小,之前生活的环境太糟,现在又换了个环境,还没有适应,就遇到滑雪场那事,严重缺乏安全感。 “平常多陪陪孩子,你是她唯一熟悉的人,有你在她身边,她就没那么不安了”,医生这样说。 白鸽一开始面露难色,但他一看到我低着头沉默不语时,又立马点头说可以。 那个时候,我是觉得白鸽是不喜欢我的,我听奴隶场的前辈们说过,孩子就是拖油瓶,就算意外有了也要打掉,除非是金主要孩子,不然生孩子就是孩子苦自己也苦。 我是个麻烦。白鸽在顾及我的感受,大家只有在照顾麻烦时才会露出那种不乐意又不得不照顾的表情,这种表情我见多了。 一开始看你小,看你可怜,就照顾你,照顾一段时间后,不仅觉得麻烦,而且还害怕这个麻烦就此赖上你。 白鸽也许是意识到我会观察大人的脸色,便尽量不在我面前露出自己的情绪。 但是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节奏中知道这个人乐不乐意。 电视里,孩子都会跟父母睡在一起,但是我在帝星不是和白鸽睡在一起的,我睡在白鸽隔壁的房间里。 我打心里知道我在这个家里生活不了多久,所以时时刻刻害怕不知道哪天就被遗弃了。从滑雪场回来后,那种感觉变得更强烈了,我害怕他哪天出门,好些天不回来,我自己死这个小别墅里都没有人知道。 我几乎每晚每晚都睡不着,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裹着自己的小被子坐在白鸽的房门前,这样只要他一开门,我就知道。 这种情况持续一星期后,白鸽只好带着我跟他一起睡,因为他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我,但是也不能这样放任我的状态越变越糟。 和白鸽睡,我也不敢睡死过去,我怕他偷偷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因此我一直都是浅睡,白鸽一有动静,我就会醒。 刚开始的时候,白鸽不怎么起夜,前半夜我会熬着,看白鸽有没有走,后半夜撑不住了才会睡过去,那段时间倒也睡得比安稳。 可过了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白鸽会趁我睡着后出去,这还是有一次我睡醒后才发现的。他不在我身旁的那刻,我顿时手脚发凉,身体功能好像紊乱了一样,好久才晃过神。 我听到我的内心在嚎叫:你看吧你看吧,他果然还是跑了,他那么有钱,房子也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你去哪找他都不知道。 我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效果微乎其微,我只能用行动去验证眼前的假设。我爬下床找了衣帽间、阳台、玩偶房,等走到卫生间时,我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 我偷偷摸摸爬上床,努力保持平静,在黑暗里等待我的床伴上床睡觉。过了很久,我才感到旁边的床塌了一块,白鸽的身上还带着水汽,他回来了。 我是这个家里的闯入者,为了避免再次被遗弃,我小心翼翼地讨好白鸽和老管家,并对这个房子的怪事充耳不闻, 我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肉,哪个富贵人家没点小秘密呢!少见多怪! 我不知道白鸽有没有发现我没有睡着,他替我盖上被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抖动的眼皮,为了不被赶出这个家,我努力地讨好每一个人。 有一次,我倒好果汁准备给健身的白鸽送过去,没想到在门口听到老管家对白鸽说我太会看人脸色了,小心翼翼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六七岁的孩子。 很显然,我的技巧不是很成熟。 我很害怕,却也只能呆愣楞地站在走廊,听候发落。心想,完蛋了,经验太少,表情和动作没做到位。之前听那些奴隶讲的往事里头也没出现这种情况啊。 白鸽说,“谢谢您提醒,最近太忙没注意到这些,染染是个敏感的孩子,我以后会多注意的。” 老管家欣慰地摸了摸白鸽的头,“还以为少爷年纪小,没个定性,没想到已经会照顾人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里将会是我的家。 我和白鸽的家。 白鸽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对我投入了极大的精力,凡事亲力亲为,因此耽误了不少事情。 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他很有钱,不仅在帝都中心能有一个这么大的带花园的房子,还在别的地方也有几处房产,给我买的都是不会起红疹长虱子穿着很舒服的衣服。 白鸽在家照顾我,别人送花也送到家里来了。 我从没见过花,也不曾看过那样庞大漂亮的花束,我站在比我还高的花束前,每一束花单拎出来都是极好看的。 那一排排的花束都是用小车运进别墅的,我站在门口数数,没想到白鸽见状,全部让机器人运去垃圾场,然后气冲冲地跑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白鸽生什么气,花又做错了什么呢?我不想让这么漂亮的东西扔到脏兮兮的垃圾场,“为什么扔啊,多好看呐,干嘛扔掉?” 老管家一听立刻捂住我的嘴说,“小小姐您可别乱说话,少爷要生气的。那些人可不是真的喜欢少爷。” “不喜欢?那为什么要送?” “因为想要钓大鱼。” 我歪着头看着老管家,脑袋上都是大大的问号。 老管家想了想,觉得我应该要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以后这种事只多不少,便用通俗的话向我解释:“染染,这些送花的人在追求少爷,可是一点心思都不花,就想着送点花坐等着娶少爷。你知道吗?在帝都,只要有钱,就能让将这一车车花送到别人家门口,你只要看着这花进到别人家门就可以了,如果对方给你回应,那就是可能会成功的信号,对于一些想不劳而获的人,这种事情做起来非常轻松,毕竟只要花点钱就有很高的回报率,就算没成功,几车花也才十几万星币而已,不亏。” 道理我懂,而且也很会抓重点,“那些人在追求白鸽,和钓大鱼有什么关系?白鸽是条大鱼吗?什么是娶,娶就是钓大鱼吗?” 童颜稚语,老管家笑着说,“少爷可不是什么大鱼,是一条大鲨鱼哦!” 老管家一边指挥机器人一边解释,“而且啊,‘娶’啊就是有人会搬进这个家,和白鸽住在一起。哼,那些人倒是会想。” 和白鸽住在一起?我当时就警觉起来了,如果家里再多住一个人,那白鸽肯定会被分走一部分精力。 为了避免白鸽被抢走,我拉着老管家在一旁嘀嘀咕咕,“白鸽已经和我住一起,睡一张床了,他不能和别人住一起了,白鸽我已经娶了,别人不能再娶了。爷爷您可不能再让那些人送花过来了。” 老管家听了乐得不行,“对对对,我们小小姐已经娶了少爷,那些人可别想打咱们家的念头。” 白鸽打开房门,双手环臂,看着我和老管家说悄悄话,气恼地抓了抓头发,“您跟小屁孩说些什么,她又不懂。” “我懂的,我懂的,”我跑到白鸽面前叽叽喳喳,“我已经娶了你了。”白鸽太高了,我一边挥舞双手,一边跳着让他注意到我。 白鸽掐着我的咯吱窝,一把抱住我,然后走到窗前,白鸽看着外面的那些花束,语气有些嘲讽,“那些干着流氓行径的人也配?染染不是想看花吗?那就把院子再扩一扩,弄出个花园给我们染染种花。” 毕竟是拍卖场出来的,白鸽没想到我居然连花都没见过,之前也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他说完那段话还顺带把我嘲讽了一番,“没见过世面,丢人。” 我听了点点头,觉得白鸽说的很有道理,“我以后努力见世面,不给白鸽丢人。” 气得白鸽捏我脸蛋子,“不许怼我。” 第三章数不清的零 第三章 数不清的零 为了不给白鸽丢脸,我就努力把自己装得很懂的样子,毕竟我就是白鸽的排面,而且就算我不懂也没有关系,因为小孩子不懂装懂被拆穿后强装镇定的样子,大家也只会觉得可爱。 当白鸽把我从忍笑的人群里抱走,我就知道这个样子在众人眼里是讨喜的。 白鸽在家陪了我很久,虽然我知道他在很有钱的基础上再上了一个level,可我害怕他坐吃山空,养孩子可是个费钱爱好,光我的艺术课那些都花了百万星币了。 我之后还要提前上机甲课,这样才能撑起白鸽的门面,并且在各种汇演里闪瞎别的家长,我要成为他最骄傲最自豪的小孩,这样他就不会大发善心,像捡我一样去捡别的小孩了。 我在儿童光脑上搜了儿童机甲多少钱一架,金额上的零多得我觉得买上这一架,再上完几节课,我们家就要破产了。 “白鸽,我可不可以不学机甲?” “怎么冒出来这个想法,之前不是觉得机甲很酷吗?” 我支支吾吾地说,“好像也没有那么酷。” “是不喜欢吗?可是机甲课是所有学校的必学课程,染染不想学的话,那可有点难办耶。”白鸽挠挠头,好像很苦恼,“如果染染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可能就没那么烦恼了。” 我不想让白鸽为难,但是机甲真的好贵啊,儿童机甲就这么贵,继续学那还了得?难道说帝星的人都这么有钱吗?可是我还这么小,白鸽是打算把房子卖了来供我读书吗? 我可不想白鸽像葛宇那样,我听葛宇说他爸爸妈妈卖了一套房才供他上的这个小学,原本还打算给他报机甲兴趣班的,但是听说要自备机甲,就放弃了。我观察过他妈妈,每天接他上下学都急急忙忙的,好像葛宇晚一点从教室出来,她就准备去教室抓人了一样,我不希望白鸽变成那样。 “白鸽,我可能要丢人一下下了。” 白鸽抬抬眼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机甲上的零快要多到我数不清了呜呜呜好多好多钱……”说着说着我竟然还哭了起来,我不想白鸽养我养的很辛苦,别人家孩子有的,我也可以没有的。 白鸽替我擦了眼泪,等我心情平复些了才问我,“宝宝,真的数不清吗?” 没想到白鸽这样问,我还是点了点头,因为后面的零多,我数着数着就忘记数到哪了。 “那你再仔细数数,我去看看卡里有没有那么多钱。” 白鸽在鼓捣他的光脑,我在儿童机甲购买界面戳着手指一个个数零,等我数完,再三确定没错了,才告诉白鸽有多少零。 我感觉白鸽的耐心已经被我磨完了,不然也不会当着我的面翻了个白眼,“这就把你给吓到了?”说完,白鸽把他的光脑界面打开,“这是你妈妈卡里面的钱,数数,多少个零,买得起机甲吗?数不清今天晚上不准吃甜食。” 半个光脑界面上都是零,只看一眼我的眼睛就要花了,够买很多很多机甲了。 而且我不知道白鸽是不是故意的,我看到钱的单位是通用货币,明明平常我们买东西都是用星币的。通用货币和星币的汇率可是1:1000!我要数到猴年马月啊! “白鸽,你是世界上最有钱最美最心善的妈咪!我好爱你哦。”我抱着白鸽,说着一些甜腻腻的恶心话。 “没用,今天我必须教会你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 我以后再也不心疼白鸽的钱了。 晚上,白鸽还是发了善心,在房间里给我藏了一个小蛋糕,让我赶紧吃完毁尸灭迹,不然等管家看到了,以后就没得吃了。 毁尸灭迹这事我们熟啊,我嘿嘿几下,抱着白鸽说好爱好爱他,然后赶紧把那个小蛋糕塞嘴里,回味了好一会才去刷牙。 我洗漱好钻进睡袋里,侧着身子问白鸽,“白鸽,你会嫌弃我数不清数字吗?” 白鸽敲了下我脑袋,“想什么呢,那么多零我也数不清。” “那为什么还要我数?” “让你长长记性,咱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我们都不会过上别人的生活,我给你的,你不要觉得要不起,这些话你能听懂吗?” “我懂的。” “也别太懂,小孩子那么早熟干嘛!赶紧睡觉。” “白鸽,我今天可以不睡睡袋吗?我想抱抱你。” 白鸽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一边把被子打开,好让我钻进去。 没了睡袋,我感觉我和白鸽贴得更近了,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我高兴地蹭了蹭他的胸口,感觉幸福要从我的心脏溢出来了。 “抱就抱,别乱蹭。” “好!” 抱了一会,我发现我的手太短了,根本抱不住白鸽,只能搂着他脖子,环腰抱不太可能。 可我还是想要尝试一下,我的手在白鸽身上摸来摸去,左右手还是没碰到对方。 白鸽的身体有点热,我还摸了摸他额头,没发烧。 “白染,我再忍你一秒钟,放手!” 白鸽一喊我大名,我就觉得不太妙,立马放开手,老老实实躺在他旁边,闭上眼睡觉。可是白鸽并不想让我睡觉,戳着我的脸,想让我睁开眼睛,但我故意把眼睛闭得死死的,主打一个我看不见就听不见。 “白染,你挺会蹬鼻子上脸的啊!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像什么吗?” 这话说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像什么?” “像个小流氓在一个omega身上动手动脚,小心我告你骚扰,星际法一告一个准。” “我就要骚扰你嘿嘿嘿。”说完我还挠他痒痒哈哈哈哈哈,我知道白鸽不会对我怎么样,为了防止他逃跑,我还坐在他身上不让他乱动。 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奏效的,看着他在我身下扭来扭去却动不了的样子,我甚至有点暗爽。而且增大接触面积,更容易钳制他。 那时我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很奇怪的想法:白鸽不敢伤我,如果我像这样钳制他,那他哪里都跑不掉。 他跑不了,只能在帝星的别墅里当我一个人的妈咪。 奴隶拍卖场出来的小孩内心真是阴暗,我啧啧了几下,把白鸽抱得更紧了。 第四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第四章 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白鸽醒来的时候,感觉胸口有重物压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我睡在了他身上。 白鸽一醒,我也醒了。 我一把抱住白鸽不让他起床,他才不管我,掀开被子走去洗漱间,我立马抱紧夹住他的腰,白鸽一脸无奈,“染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像小猴子?” 没让我下去,就是默认,我就这样挂在他身上,被他带到了洗漱间。 白鸽把我放在一旁的小卫生台,让我自己洗漱,他转身打开隔间的衣服,准备换掉睡衣,可不知道瞟到了什么,突然间红了脸,推搡着让我赶紧出去,怕我担心,“染染乖,我肚子疼,你先去楼下的卫生间洗漱,有什么事情喊一下管家爷爷。” 我站在外面不明所以,这样的白鸽和往常很不一样,我很担心,急忙敲了敲门,“白鸽,你还好吗?” “我很好,就是肚子疼,染染别担心。”白鸽压着声音跟我说话。 我更觉得不安了,白鸽这样子让我感觉可能是生病了,在奴隶场生病就等同于死亡,我害怕得疯狂捶门,“白鸽,白鸽,你怎么了,我害怕呜呜呜……白鸽……我害怕……” 白鸽被我的哭声吓到,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他红着脸愧疚地抱住我,“乖啊染染,我没事,不哭了啊。” “呜呜呜白鸽我害怕。”我像是害怕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紧紧抱着白鸽的胳膊。 我在滑雪场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高烧不退,清醒点的时候,我会侧身看向隔壁床姐姐的镜子,我脸上红彤彤的,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我回望白鸽牵强的笑容,就知道这是不好的讯号。我不想让白鸽担心,也开始下意识对脸红这种生理反应感到恐惧,这已经变成我刻在身体里被规训好的本能反应。 白鸽脸颊通红,身体发烫,我手脚冰凉,滑雪场的噩梦瞬间向我袭来。 “没病没病!好着呢!赶紧去换衣服。”白鸽抱着我去衣帽间,挑了身衣服让我换上,吃完早餐就催促我别磨蹭赶紧去上学。 欲盖弥彰的白鸽肯定不对劲。 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背好自己的水杯,心想白鸽肯定是生病,为了不让我担心才这么说的! 早上白鸽像催魂一样,我根本没时间跟管家爷爷打招呼,让他照顾好白鸽,白鸽这个样子肯定是生病,还不肯承认,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校期间,小朋友是不可以玩光脑的,我也没办法和管家爷爷发消息。周五最后一节课是活动课,想提前回家,我只好装着今天和其他小朋友闹了矛盾,闷着不说话。 果然,没一会,老师就注意到我了,我就说想回家。想起我的特殊情况,老师同意了,并且让机器人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回到家,管家爷爷不在,四周静悄悄的,我第一次发现这栋别墅大得吓人,这片区好像就我们一家,别墅前院是喷泉池、花园和各式各样的雕像,后院是三栋两层的环形住宅和半圆形的飞行器停车坪。 周围没有一个人,或者一个机器人。我放下书包在家门口坐了一会,还没想好借口解释我提前放学了,正思索着,就听到了细微的声音。 这么大一栋房子,没有机器人看守,平常也没看见白鸽有什么亲戚拜访,家里就我们三个人。 我上学后,白鸽闲得无聊,报了个亲子关系培训班,这个点应该是去上课了。 周五是管家爷爷外出采办物资的日子,大概六点回家,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那楼上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我的棒球棍就上楼,距离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听到二楼我和白鸽的房间深处还传来厚重的喘息声,我又害怕又好奇,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里面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白鸽光溜溜地坐在卫生台上撸动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并且还用一个小棍子戳着什么。 看到突然打开的门,白鸽惊慌不已,激动得一股白色的东西从他手上流了出来。 “白……白鸽?”面前的景象已经超过一个六岁孩子的脑容量,我不明白,不理解。 白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伸手就能拿到的衣服也不敢拿,毕竟面前还有一个六岁的孩子,遮遮掩掩反而引起孩子的好奇,他现在只能用手遮住下体。 如果是以前,白鸽会教育白染说裸露的身体是羞耻的,不要陌生人碰到你的身体。可是现在……他只能把自己当傻子,利用孩子的天真应付过去。 “染染,我……我在玩游戏呢?”白鸽慌不择路地找借口,“就你之前和管家爷爷玩的医生游戏,你不是说我生病了吗?我好像真的生病了,现在正在治病呢。” 白鸽说的那个医生游戏我知道,商场里有一个专门的儿童服装扮演的店铺,橱窗上展示了很多戏服。只因我多看了几眼那套白大褂,管家爷爷就给我买下了全套的儿童医生套装。 都怪那套衣服太白了,让我想起了白茫茫的雪和……医院,我不敢说,怕他们内疚。为了不扫兴,我还在家里跟管家爷爷玩过几次医生和患者的游戏。 “白鸽,你什么时候生病的?我怎么不知道?是早上的时候吗?”我凑过去抱着白鸽的小腿,整个人都要哭了。 “嗯,染染别哭啊,”白鸽想抱我,但现在光溜溜的太尴尬了,他只能摸摸我的头,“我只是生病了,很快就好的。” 我低垂着脑袋,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白鸽见我有点低沉,便安慰我,“管家爷爷不是说染染是他见过的最棒的医生吗?染染帮我治疗一下就好了?” 我用小脑瓜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管家爷爷每次咳嗽的时候,我拿药箱里的药片给他吃的时候,管家爷爷立马就好了,还夸我医术高明,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听到白鸽这话,我立马去拿医生的药箱。 白鸽看我走后,松了一口气,连忙穿上衣服,没想到在孩子面前丢了个大脸,他都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染染了。 他不像普通的omega有固定的情热期,有时候身体突然开始发热,之后便立马进入情热期,忍着不纾解的话,只会迎来更猛烈的情潮。 白鸽看过不少医生,他们都说,他因为二次分化后体质特殊,身体的敏感度比普通Omega高了不少,性欲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种情况不算病症,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这只能归个例里,不具有参考价值。 而且性欲强没有办法根治,或者干预,只要及时纾解就没问题。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自从父母旅游时卷入了黑洞,白鸽就扛起了家里的担子。他一个Omega,家里还那么有钱,一到发情期,只能任人摆布。随便一个alpha拉着他做一次就可能怀上孩子,如果成为被情欲和母爱掌控的傀儡,那他这辈子就完了,所以他至死都不会把身体的秘密说出去的。 白鸽用钱封了这些医生的口,二次分化后的性瘾是他的软肋,谁要是抓住了他的软肋,整个白家唾手可得。 他死死捂住的秘密,一下子被白染给撞破。 白鸽想把这当成是个意外,可是孩子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被撞破的刺激一下子让白鸽射了出来,羞赧过后,他也冷静了下来,原本要忍受很久的发情期,上午撸了这么久,下午只射一发,情潮就退了大半? 白鸽心想,或许他还要感谢染染呢,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在洗手台上待多久。 白鸽穿上浴袍,敞开着胸口坐在地毯上,看着白染摆弄着玩具,心里感到一丝好笑。小萝卜头根本就不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而他为了圆谎,不得不去伪装成病人的样子。 可当冰冷的听诊器在他奶头上划过的时候,身体本能地哆嗦了一下,这和他自己玩自己的奶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玩自己的时候只能痛苦地沉沦在情欲中,不得纾解。 白染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口扫来扫去,他就算没有去碰奶头,也知道自己的奶头立起来了。白染看着他偶尔在听诊器要碰到他乳头时会瑟缩地躲着,直接拿着听诊器摁在他的奶头上。 “白鸽,生病了还扭扭捏捏,不让我好好检查!要是病糊涂了怎么办?我可不想要一个笨蛋妈咪。” 白染那声“妈咪”直接把白鸽干懵了。他再也不敢动了,他有着成年人糊弄小孩子的羞耻,以及隐约发现自己对情欲的屈服和渴望。 这感觉就像是开盲盒一样,你原本做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居然开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玩具。 看着白染笨拙的小肉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听着、看着,白鸽感觉自己的开关被打开了,被面前这个六岁懵懂的女孩。 我看白鸽不乱动了之后,对着医药箱里的指导说明书,给白鸽开了一副退烧药,让他乖乖吃药,白鸽也很听话地吞下药丸,让我特别有成就感。 “谢谢染染,我现在吃了药,有点头晕,想睡一下,你去看下管家爷爷买菜回来没?” “好。”我一听连忙收拾玩具,跑下楼看管家爷爷有没有回来。 白鸽看前面那个身影蹦蹦跳跳地转过拐角,连忙松了一口气,染染真的太会折磨人了,被听诊器按压的奶头硬得跟石头一样,身体其他部位也起了反应,还好现在躺下了,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遮! 第五章专属医生 第五章 专属医生 刚到这个家的时候,我没有像现在这样开朗,很多奴隶都说我们是仰仗他人鼻息生活的命,“买不买都无所谓,但是什么地方也好过这牢房,只要有人愿意买我,让我在外面过几天日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的三观是被那些人塑造的,装乖是我最擅长的事情,不麻烦别人也是最基本的教养。 但是白鸽和管家不这么想,如果我不说,他们反而会担心,这样就促使我事无巨细地分享一些琐碎的小事,而当他们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并且夸我表现好的时候,我就知道不会有人嫌弃我话多了。 我变得越来越喜欢跟白鸽还有管家爷爷分享我遇到的人、碰到的事情以及表达自己的看法。 饭桌上,我也像往常一样分享,跟管家爷爷说我和白鸽玩了医生游戏,痛斥白鸽生病了还不听话,最后又夸白鸽很棒,乖乖吃了药。 “我遇到那么多人,只有白鸽是我见过最好最棒的人,也是最乖最听话的患者!” 管家爷爷笑着给我夹菜,“染染说得都对,少爷自然是最好的。”才六岁的孩子,能遇到几个人?染染上学才几个月,学到的词也不多,全用在了少爷身上。 可能是管家爷爷的反应太平淡了,激起了我的逆反心理,“爷爷您根本就不知道白鸽有多好,他不止会乖乖吃药,还乖乖让我用听诊器给他听心跳,白鸽心跳好快的!” 话一出,白鸽就呛到了,止不住的咳,还给我使脸色。我觉得我这话说得没毛病,白鸽什么都好,心跳肯定也比其他人快啊! 可是白鸽不高兴了,我也只好不说话,闷着吃饭。 管家爷爷还在给白鸽顺气,说吃个饭着什么急。 白鸽的反应和之前很不一样,我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他才咳嗽提醒我的,而且我觉得我不能当着管家爷爷的面问白鸽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只能等管家爷爷指挥机器人收拾餐桌的时候去问白鸽,还没等我跳下椅子,白鸽就把我拉到了一旁。 白鸽肯定有话对我说,但是我要抢占先机,先发制人,这样就算白鸽要教训我,也不会太过分。 “白鸽,对不起,我今天没有表现好。” 白鸽抬眼就看到白染几根白嫩嫩的手指在搅着衣角,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 小孩子有什么错呢?她什么都不懂。 白鸽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染染没有做错什么,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好。” 嗯?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但是白鸽为什么说是他的问题?他乖乖听我摆布能有什么问题呢? 我瞪大眼睛看着白鸽,他这个回答太让人意外了,而且我不确定白鸽是不是虚晃一枪,就等着我露馅,然后老实交代今天有没有欺负同学,拉着小朋友干坏事。 我伸出手抱住白鸽的脖子,白鸽顺势把我抱起,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伸长着小脑袋在他耳边悄悄说对不起。 我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才会让白鸽心疼我。 我会对白鸽说很多对不起、抱歉、我错了的话,然后一遍一遍听着他对我说,不是染染的错,不是你的错,染染很棒,染染最棒…… 我故意在白鸽面前一次次自我否定,听着他一点点拾起我的自信心。我生性自卑,突然换了个新环境,我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有人在乎我,我才能根据对方的反应知道我的行为在世人眼中是对还是错。 这次也是一样。 白鸽抱住我,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染染不用说对不起的,这是我犯的错,不是染染的问题。染染真的好棒,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一下子就被染染医生治好了。” 我居然不知道我医术竟然如此高明! “真的吗真的吗?”我惊奇地看着白鸽,虽然我来到这个家不用做什么,我还是希望自己是有用的,因为这样我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赶走。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染染啊。” 听到白鸽肯定的回答,我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有用的人才有价值,有用的人才不会被抛弃,我是有用的!我是有用的啊啊啊啊啊! 我高兴地揽下医疗机器人的活,“白鸽,以后身体不舒服了,我来给你看,我是医生,我超棒的!有我在,肯定会把白鸽照顾得健健康康!” “好啊!”白鸽自己也没想到事情居然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了。 白鸽将我放在他的腿上,认真对我说,“那染染以后就是我的专属医生了,好不好?” “好!可是医生就是医生啊,专属医生是什么医生?” “染染,专属就是只能属于一个人的,染染能成为我一个人的医生吗?” “嗷,我明白了,白鸽,专属就是我属于你。” 像是想起了什么,白鸽柔声道,“染染,如果你成为了我的专属医生,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管家爷爷也不可以哦,可以吗,染染?” “当然可以。”我很大方的,“我是你的专属医生,那医疗机器人就是管家爷爷的专属医生,一个照顾一个,就没有那么辛苦了。” 我想的真周到嘿嘿嘿,这样白鸽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染染真是个聪明的宝宝。”白鸽安心地将脑袋埋在我的肩窝,闷声说道。 第六章好香的neinei,我嘬嘬嘬! 第六章 好香的neinei,我嘬嘬嘬! 我不是笨蛋,在牢房里,我面前经常上演着挑逗调情和活塞运动的场景,也许他们也想遮遮,觉得小孩子看到不好,可是拍卖场的牢房就那么点地方,能挪到哪里去。 我看过那些不明所以的行为,不明白人们为什么那样做。可当白鸽敞开胸口的时候,我的嘴代替了听诊器贴了上去。 我想,大概是本能吧,本能。 啊,好香的neinei,我嘬嘬嘬!这就是妈咪的味道吗?好香,我继续嘬嘬嘬! 这是一场年上清醒的沉沦,年下本能的狂欢。 从我出生至今,我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也不曾期待过她会出现。但是……白鸽,我感谢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成为我心中那个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存在。 白鸽给了我一个美好的童年,那个童年里满足了我对家的所有渴望。 在我年岁渐长的那些日子里,为了不辜负他的期望,我在朝着那个更优秀的自己前进。每次看白鸽给我交学费、买机甲维护器材时,我都暗自下定决心,这笔钱我一定要白鸽花得物有所值。 可教育是回报率最低的投资,我都不知道我最后能学成什么样子,他却给我疯狂砸钱,让我去尝试所有自己感兴趣的事物。 这么伟大的妈妈,无论我如何想尽办法回报他,我感觉都是对他这份付出的亵渎。 更何况我口袋里没有一分钱是属于我的,我却想证明我想回报他们的心是真的。 在我看来,这是多么苍白无力的诡辩啊! 尽管我知道他们看中的并不是钱,而是想回报他们的那颗赤忱的心。可真心算个什么东西,能换几个钱?比起白鸽为我投入的钱和精力,这颗心又算得了什么? 但他们对我投入的越多,我就越想回报他们。我偷偷在心底记下一笔账,想着我长大了一定要还给他们,在此之前,我会好好学习,因为我唯一能证明自己有价值的,是值得他们投注精力的,也只有我的学习了。 我们的金钱观如此不同,白鸽为我投入的那笔天价的教育费用一直悬在我的头顶,而且数额一直都在增加,让我不敢休息一下。 为此,我没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日没夜地学习每次考试、竞赛、文艺汇演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 医生游戏只不过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有趣的游戏,除了愉悦,没有任何其他收获,为此花费时间是很不划算的。 白鸽也许知道我热爱学习,所以只能忍住心底的渴望,看着我越变越优秀,而他却越变越落寞。 我小时候还是个不想给白鸽丢脸所以喜欢很贵很奢华的东西的臭屁小孩,所以我很难去开口我发生这样转变的一个过程,因为我觉得白鸽是无法理解我的心情的。 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也只会让我别太努力,不要太在意世俗的看法。可是我偏不!我不想为我砸了那么多钱的白鸽看起来像个笑话,他就应该在那些喜欢攀比的妈妈中闪闪发光。 培训中心有几个项目开了体验班,白鸽让我去上了之后,选几个自己感兴趣的学学,课间休息的时候,同学们在一起闲聊,她们一边刷着光脑上的热门新闻,一边调侃我,“染染,你家境那么好,我还以为这种体验班就是走走过场呢,反正正式课的时候还会学,没想到一个体验课你都学的那么认真。” 有一个学生阴阳怪气她们,“没办法,爸妈钱砸的越多,我们就学得越认真。” 那几个调侃我的同学瞬间不说话了。 课程结束后,那个学生拉住了我,“你别管那些人,觉得你家境好,好像就可以不努力了一样。努力和你的家境没半点关系,知识是装进你脑子里,不是装在你家的大门上。我妈妈一直跟我说不管家里有没有钱,我都要好好学习,不然就会被人嘲笑是绣花枕头,而且就算我家破产了,我学了那些东西也不会走投无路。” 啊?我能对这个对我掏心掏肺的同学说我认真学只是想找一个借口不学习吗?因为一句“我不想学”是打发不了白鸽的。我已经上了两个兴趣班了,再上别的兴趣班,我在家陪白鸽的时间就少了。 我一开始还没有回味到这个同学对我说的话,事后我才感到恐慌,因为白鸽经常对我说,不学习也没关系,我的出路不止这一条,所以我自然而然就觉得不学习也没关系。 我走在白鸽给我安排好的无数条道路里的其中一条里,并觉得所有事情发生得理所当然,学不好也没有关系,反正有白鸽给我兜底。 好恐怖的思维,从小在奴隶场长大的我一直都知道能给自己兜底的永远都只有自己!我怎么会想着让白鸽给我兜底,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眼前的一切?我真的是在蜜罐里泡久了会失去对环境的敏锐力。 那是被白鸽捡回去的第一年年底,我就已经被白鸽养得危机感摇摇欲坠了。我不敢再这样放纵自己,白鸽能买一个小奴隶,也能买第二个小奴隶,我算得了什么。 刚开始上兴趣班的时候,我还想着要证明自己,不能让白鸽再养别人,现在的我直接能不学就不学,太恐怖了,如果白鸽不宠我了,虽说不会被扫地出门,但也就那样了。 为了增强自己的危机意识,我主动结交这个对我掏心掏肺的同学,她叫金秋寒,她妈妈一直教育她要多学习,学到的东西才是自己的……和白鸽教育我的方式很不一样,我要听金秋寒妈妈的,很有我们奴隶场的味道。 当白鸽和我小学时跟所有同学的妈妈都打成一片的时候,他对我的教育方式才有所改变,白鸽是典型的“别人家孩子有的,我家孩子也要有”,所以之后我的各种兴趣班就没有停过。 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是那些妈妈最低的标准,孩子不努力,砸钱也要给她砸出个名堂来。 我曾耍滑过一次,假装自己不想学,白鸽二话不说把我送到兴趣班门口,让老师重点盯着我,还对我说,没想到你叛逆期这么快就到了,不许逃课,好好学习。 我也才发现,白鸽不是真的想把我养坏的,而是不会教小孩,看在他年纪轻轻就要养育孩子的份上,我原谅他了。 所以白鸽给我报的兴趣班,我都去上了。而且我为了给白鸽省钱,学的都很认真,绝不让白鸽的钱打了水漂,那些竞赛是我为了检验我学习水平主动报名参赛的,好在名次都不错,没给白鸽丢脸。 我家有一个专门的展示间,里面放着的都是我从小到大获得的奖牌、照片,媒体的报道被白鸽从报纸上剪了下来单独装在相框里,放在展柜上。 管家爷爷每天都会打扫这个房间,打扫完就会感叹我长得越来越高了,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白鸽就跟着附和,说我长得太快了,还是小小只可爱一点。 管家爷爷一次无意间的感叹,“没想到染染长这么大了,也快要到二次分化的年纪了。” 白鸽倒是没附和,反而是愣住了。 时间悄然流逝,他也没想到自己收养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要开始进入二次分化了。 白鸽知道他一直都在有意忽视这个问题,觉得白染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可二次分化意味着什么呢? 帝国少年会在进入二次分化之前进行性教育课程培训,以便能顺利进入二次分化,成为一个性特征成熟的成年人。 也就是说,白染在白鸽不知道的情况下,参加了培训课程,知道omega发情时奶头会变硬,生殖腔打开,下体会自动分泌性液润滑生殖腔…… 那些年荒唐的日子重新被翻阅,让他感到手脚冰凉;那些为了满足性欲的荒唐,那些不可言说的卑劣的小心思都会昭然若揭。 这是一起有目的性有实施猥亵行为的恋童案件! 他对染染而言,无疑是个罪犯! 白染是他的行刑人,而他就是等待白染审判的囚徒。在末日来临那一刻,白鸽将自己心脏高悬在空中,直至白染给他处以死刑。 多么尴尬的处境,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白染,只好早出晚归,假装很忙。 可明明这十来年他都没有去企业上过班,在家当一个有钱有闲的全职主妇,除了关注兴趣班、游学活动、儿童营养品和优秀妈妈培训课程,他对其他东西都不太感兴趣。 一下子将自己生活的重心从孩子身上抽离开来,白鸽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家族企业和自己投资的产业有专业人士进行管理,运行良好,除了偶尔带孩子去看看自家家业,他根本不会去那里。 企业不用管,孩子自己会去上学,成绩还特好,根本没什么可操心的事情,他只要担心白染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就够了,多么让人省心的好孩子啊。 他居然欺负了这么乖巧的孩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良心的谴责在那一句飘乎乎的“二次分化”中,狠狠地敲击在白鸽心上。 现在就算拿“爱”当作借口都觉得卑劣。 他对白染有爱吗? 白鸽想了想,忍不住嘲笑自己:那算什么爱啊,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想照顾她,想好好爱她,想让她眼里只有他一个,想让她黏糊糊地喊他“妈咪”…… 照顾了十年的孩子,肯定是有感情的,可鬼知道这是什么感情,他连自己的心都分不清。 第七章先转身的人最体面 第七章 先转身的人最体面 白鸽看到白染就会想到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在他彻底弄懂自己的心之前,他根本不敢面对白染。 假装忙,假装很忙,忙到根本不回家也渐渐变成了他的日常。 白染一开始还会问妈咪你什么时候回家啊,白鸽搪塞了几次之后,白染就不问了。可白染不问,白鸽的心就像千万只蚂蚁在爬,她为什么问了了,是学习太忙了吗?也不知道她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可是白鸽无法开口关心白染,只能通过管家了解到白染的近况。 白鸽变得不怎么回家了,问了几次之后我就不问了,我想或许他在别的地方有一个房子,也养了一个小孩吧,毕竟他也经常说小孩子小时候才好玩,长大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可是我又想了一下,就算他再不怎么回家,也不可能不关心管家爷爷,因为我听白鸽说过,这个管家从他出生开始就待在白家了,父母去世后,管家爷爷就是他唯一的亲人,现在还多了一个我。 那句话里可能掺了假,但也有真的地方,我或许不是他的亲人,但是管家爷爷爷爷肯定是。 白鸽不可能丢下管家爷爷的,如果不是因为管家爷爷,那白鸽怎么做的原因肯定是因为我,可是我想不到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想了很多白鸽突然变得很奇怪的原因,都被一一推翻,最后只能追溯到管家爷爷一次无意说的“二次分化”,我才明白他在害怕什么。 我现在已经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孩了,青春期的孩子眼神中、言语上总会流露出对某个人的濡慕,好友之间也会谈论一些禁忌的话题。 我又不是傻子,知道小时候白鸽对我做的是什么。 就算白鸽不告诉我那些行为是怎么回事,总有一天,学校的性教育课也会讲的,他逃不掉那些过去,只能躲开。 春日里,娇俏美丽的少年少女们视线已经有意无意地在相互拉扯,单纯幼稚的他们最喜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故意撕开信息素抑制贴的一角,勾得心上人眼神迷离。更有甚者借了校医室就开始疯狂接吻。 什么是喜欢?少年的喜欢就是你对我的信息素起了反应,我满心欢喜,而你羞涩回应。 爱情是美好的,我闻着学校里渐渐弥漫的信息素,冷静自持地出入其中。 在这些少年们慢慢品尝恋爱的欢愉的时候,白鸽已经在我的童年里完成了我的性启蒙。不需要相互吸引,不需要小心试探,我就已经知道如何玩弄omega的身体。 六七岁的我只当那些是游戏,但也从中感受到我掌控白鸽的快感。在我看来,那些微妙的情感是我对白鸽——我的养母的爱。 等我真正开始上性教育课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和白鸽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我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互相取暖,我们在世界的边缘狂欢。 如此悖驳伦理,却又如此沉迷。 这情感里面掺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尤其是当我是alpha的时候,暗藏在性欲里的偏执被无限放大。 我知道那不是对一个母亲的爱,而是对伴侣的渴求,是对身体叫嚣着欢愉的情爱。 我从来都没有喊过白鸽“母亲”“妈妈”这样的词汇,一开始是到了新环境不适应,再到后来便是私心作祟。而“妈咪”却不一样,这个称呼被我念出了情欲的色彩。 白鸽不知道这个小心机,只是养着我,惯着我。 所以我并不为白鸽诱惑六岁的女孩难过,我比那个在奴隶场的小孩幸福太多了,不仅有了温暖的家,还有了想爱的人,开始对生活充满了憧憬。 白鸽躲避我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唯一感到痛苦的是他这样逃避的态度,我永远无法拥有他。 毕竟就算我学业再怎么繁重,再怎么没时间,我都会抽点时间陪他,也替他纾解那些难掩的情欲。 我其实早就发现了白鸽的秘密,只是他不说,我就不问。在我上了生理课之后,就发现白鸽频繁地出现发情期很不正常,在他周围我又没有发现诱导他发情的东西,在查了不少东西之后,我只能粗略判定这是二次分化导致的性瘾。 实践也验证了我的假想。 所以白鸽没有错的,他只是生了病,我在照顾他。 可是自从白鸽躲着我之后,大概有三四年的时间里,我和白鸽就没有好好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熬过那些性瘾发作的日子的。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太小了,他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不敢面对。虽然他总是说自己错,其实所有事情都是我的错。 白鸽太单纯了,是我骗了他。 我虽然一直都在说我忘记了在奴隶场的日子,但是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长年浸润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出去了,言行都带有奴隶场的印记。 我没敢对白鸽说从奴隶场带来的恶习一直伴随我左右,因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卸下你的伪装是奴隶场生存的第一课。 我不相信白鸽会一辈子陪着我,我不相信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那些说养我一辈子的话,只不过是他为了哄我而作的谎。 白鸽有太多遗弃我的理由,甚至他都不需要那些借口,直接扔掉一个从奴隶场出来的臭丫头,也不会引来任何非议。 我在白鸽面前一直都是自卑的,我看着围绕在我身边的幸福泡泡,我在想我何德何能啊!能让白鸽一直不离不弃,他不高兴了,想重新再养一个孩子,有什么稀奇的?他那么有钱有势,偌大的家业全都在他一人名下。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很庆幸,庆幸那个周五我提前回家了。 小时候无意间撞破的秘密成了我拿捏白鸽的筹码。 我为他纾解性欲,让他欢愉,都是我证明自己价值的手段。没有什么比无法诉之于口的东西更有价值了。 看啊,白鸽他需要我,他离不开我。 可是……他现在不需要我了。 你看他天天不回家,要么回了家却躲躲闪闪的样子,是做贼心虚吗?担心把孩子养这么大了,现在想遗弃也不好遗弃了? 无论是不是我想的那样,白鸽这样闪躲,不想跟我产生关系,那我又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与其被动,不如先发制人,我也有我的骄傲。 我不想在白鸽把我丢掉时哭哭啼啼的,显得我好像很不舍很难过的样子,我要轻轻松松的转身,用行动告诉白鸽:我才不稀罕他。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等白鸽下定决心遗弃我并且发出信号的时候才停白鸽的话离开呢?为什么我不抢在那个时间之前,优雅地转身离开? 对啊,为什么不呢? 我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所以大大方方地去迎接也未尝不可。 以白鸽的性子,肯定会让我读完书的,反正他也不差那几个钱。说不定等我读完书,直接把我扫地出门也不稀奇。 都计划好要提前离开这个家,我也只能争取赶紧读完书,最好是读书的时候经济就独立了,这样我才不会在白鸽抛弃我之后过得惨兮兮的,才不会在离开白鸽后接受他偶发恻隐之心的施舍。 金秋寒跟着她妈妈学东西只学了点皮毛就来当我的老师,真的很不称职,我一定要好好敦促她向她妈妈好好学习! 除了金秋寒对我扶贫外,我还要努力把那些知识装进我的脑子,不然根本更多无法做到触类旁通。可在每日挑灯夜战,昏昏欲睡的时候,我总想抱着课本哭,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我很想白鸽,发疯了的想。 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夸我努力,夸我优秀,也不会安慰我不用那么辛苦,毕竟他的家底够我嚯嚯的了,就算一事无成也能当个吊儿郎当的三世祖。 我笑着说他怎么能这样教坏小孩,然后他就给我讲一些大道理,让我不必维持大家对我一直以来的期待,不要害怕大家对我的期望落空,说什么他就是我的后盾,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支持我……我和他笑着闹着,也没有感觉压力大了。 童话果然还是童话,我长大了就不太信这些了。 十六岁,我已经提前从帝国高校毕业,并且拿到了科洛维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此外还和金秋寒创建了一个小公司。现在的我,就算白鸽说把我丢掉,我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因为思念白鸽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 这个家里,我和白鸽已经形同陌路,就算最近他频繁回家,在饭桌上老是欲言又止,我也不去理会他了。 我不再是小时候的那个我了,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第八章翅膀硬了 第八章 翅膀硬了 八月一过,我就要去科洛维大学报道了。 毕业后的这个暑假,金秋寒打算毕业旅行后开始跟我一起做光脑相关的项目,她有邀请我跟她一起去旅行,但这个暑假白鸽在家,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她一起出去旅游。 明明已经好些年不常看见他,但一看到他,我那些隐藏的心思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一直忐忑地等它落下。 可看到这么大一个活人在你面前转悠,我感觉落不落也没什么关系了,一样遭罪,落不落又有什么区别呢? 白鸽没有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在典礼结束后,又一直待在家里。我长大的那些重要时刻,他都没有参与过,不来也符合我的预期,我没有很难过。 他再也不会参加我的任何比赛、表演,记录我获奖的瞬间,骄傲地摆在家里的展示柜里。我心里有数的,不会让这颗心再生出期待。 小别墅的一楼是管家爷爷住的,二楼是我和白鸽的房间,我和白鸽睡一起后,他把二楼打通了,变成一居室的大房间,大房间里有很多小隔间,比如衣帽间、玩偶房、书房、浴室等。 他经常不回家后,这个房间就只有我在睡,他就算回家也是吃个饭就走。看白鸽现在这个架势,是打算长期待在家,也不知道他住哪里。 我们唯一碰面的地方就在饭桌上,但基本上不说话,白鸽吃完饭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管家爷爷也看出了我和白鸽之间的不对付,他对还没有走的我说,不知道你们两个在闹什么,一家人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那一瞬间,这些年的委屈突然涌上了我的心头,这是谁不想好啊,白鸽根本就没有给过我任何理由,是突然间就这样的,早些年的时候我还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因为没有回应,现在直接不问了。 而且,为什么管家爷爷要拉着我教育?明明就是白鸽他经常不回家,明明就是白鸽不想好,是他的错,偏心! 我平复心情后,对管家爷爷说,“爷爷,这个暑假我要跟尤塞尔先生开始做实验,所以就不常回家了,您多注意身体。” “唉,你们这一个个的……” 我跟管家爷爷说了声抱歉,就拿起身侧的书包,出了家门。 我抬头看着天空,等眼眶没那么湿润了之后才准备走去实验室,可刚转个弯,就看到白鸽的车停在拐角处。 虽然挡风玻璃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但我的直觉肯定不会错,白鸽就在那辆车上。 因为这个区域都是白鸽的,家里的车都停在车库里,不会停在外面的停机坪,会这样做的只有白鸽,并且意图十分明显:他希望有人注意到。 一想到这,我就来气了。 我不知道白鸽在坚持什么,又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故意出现在这里,他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机会去谈谈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我敲了敲车窗,过了好久,白鸽才摇下车窗,躲躲闪闪地看着我,那模样有些无辜,但是无辜的到底是谁,难道还不明显吗? “你就这么不乐意跟我在一个屋檐下吗?”我直接开门见山。 “不是这样的,染染。”白鸽手足无措,想要找什么借口解释,“这段时间真的很忙。” 忙? 你能忙个什么? 我上小学就没见过白鸽去工作过,我担心他没工作坐吃山空,他指着自己卡里的余额对我说,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工作。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白鸽,你可真有意思。 在他话里辨不出真假,好在我也不在意这些了,但是我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埋怨他就这样把我扔在家里。 “对,你是忙,忙得很,”我怒极反笑,“忙到你三过家门而不入?忙到你闲着逛乱七八糟的网站都没有时间来看看我们?那你是挺忙的。” 白鸽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他偷偷看的,无痕浏览!染染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我怎么知道的?你管我怎么知道的,翅膀硬了呗。” 我转身就走,白鸽扯着我的背包带子,不让我离开。 我不耐烦地看着他,“有事?” 白鸽沉默不语,看这意思,除非我说出是怎么知道他那些不耻的事情的,他才放我走。 秉承着“我不说他也不能把我嘴撬开”的原则,我和他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白鸽耐不住性子,再次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说了吗?翅膀硬了。”我扯了扯背带,没扯动,一个Omega力气怎么这么大? 看着白鸽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我冷笑,孩子小时候不管,长大了长歪就开始担心了。 没责任心的家伙。 在星际,人手一个光脑,从皮肤层植入神经,光脑配有虚拟显示屏,想看什么只要想一想,面前的显示屏就会显示出来。 我上高中的时候,同学在谈情说爱,我跟在老师屁股后面做着“光脑追踪速度与精确度研究”的课题。 有私心没能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好在这个课题研发成功了,老师将它投入到试验区,让星警追踪犯人。 而我把它用在追踪白鸽的光脑,窃取他的个人信息,窥视着他的动向。 看着他刷着一个个Omega求操的黄片视频,听着他的喘息声,我在想,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对啊,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是alpha!而且我能为他做的事情比视频里的alpha多得多,他之前的性瘾不就是我缓解的吗?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白鸽得不到我明确的回答,一副委屈要哭了的样子。 我都没委屈个什么,他还委屈上了。 “松手,”我拉着背带提醒白鸽,他才木讷地放开我。 我看他没跟上,立马开着飞行器去实验室。我都破罐子破摔了,自然不用再看他眼色。 什么翅膀硬了?白鸽根本就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当然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白染会知道他在看一些色情片纾解欲望,为什么她能面无表情地说出那些冷漠的话。 这几年,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白鸽何尝不想参与到白染成长中,只是过去那些事,白染年纪小,自然会随着时间淡忘,可他却无法忘记身体的战栗以及他希望染染掌控自己的龌龊渴望。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的,随着白染长大,他还能自欺欺人多久呢? 他想要白染,可他和她的养育关系摆在那里,隐藏在养育关系下的是一段不能见光的单相思。 世俗的目光是毒药。 他不希望白染被他拖累。 白鸽看着白染离开的身影,算了吧,这样就很好。 第九章他养大的孩子,只能属于他 第九章 他养大的孩子,只能属于他 我的二次分化来得很迟,十七岁才开始分化。 同龄人在十五岁就已经基本上完成了二次分化,偷偷闻着喜欢的人的信息素,感受青春暗恋的酸痛。而我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我没有闻到过喜欢的人的信息素,我不知道白鸽是什么味道的,我曾经幻想过白鸽的味道,大概是温柔的、芬芳的花果香。 可当白鸽听到管家爷爷说的“二次分化”愣住了之后,我就打心底不再期待二次分化,甚至冒出了“要是我长不大就好了”的念头,为了将注意力转移,我只能去学更高深的知识,看更厚更厚的书,尽可能地剔除我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讨厌二次分化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完成二次分化,可以说,全高中没分化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这还导致校医还想给白鸽打电话反应这个事情,我制止了他。 太晚分化的结果是我的二次分化来得迅猛,给人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是感到腺体发热的那一刻,身体就已经倒下了,手脚无法动弹,意识还是清醒的。 之后没多久,身体越来越烫,意识就开始模糊,视线里我只看到几个模糊的身影在我面前晃,之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哭,我想安慰他们,但手提不起来,眼睛也睁不开。 我每天闻着不同的信息素味道,有时浓有时淡,借此分辨围在我周围的人来来往往,走了一批又一批。 我突然很想白鸽,想念他的怀抱,想管家爷爷,想着我攒着的奖学金还没有花出去。 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体才能动弹,眼睛也能看到点东西,医生检查后,白鸽和管家爷爷就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问我身体好些了没有,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 管家爷爷摸了摸我的头,“好孩子,这些天只注射营养液,你受苦了,我这就过去给你熬些蔬菜肉粥,少爷,您就好好照顾染染。” 管家爷爷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我们说,“你们俩别闹脾气了,我看着难受。” 爷爷一走,这间房就弥漫着尴尬的气息,白鸽坐在床边支支吾吾就是没开口。 我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几个音节,白鸽立马给我递了杯水,“医生说,二次分化烧得太厉害了,身体机能都有点紊乱,现在还说不了话,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摸了摸我颈后的腺体,拉着白鸽的衣袖,指着那里,比来比去。 我没想到白鸽这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说,“初始分化期过去了。” 二次分化有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初始分化期,初始分化期是为了让身体提前适应情热期的症状;第二个阶段就是情热期。 初始分化期到情热期的过渡时间一般是一个月,情热期大概是三天到七天不等。因为帝国人身强体健,帝国几乎没什么人在初始分化期会有生命危险,我算是特例了。 我躺床上听护士说我躺了一个星期,身体各项指标偏低,差点就以为熬不过去了。 我也挺怕我熬不过去,初始分化期就这么凶险,更别说情热期了。 我身体什么情况我知道,为了奖学金,为了课业,我基本上就没有进行机甲训练,高中每年必修的高级机甲课都勉勉强强拿了个及格,甚至还因此差点考不上科洛维。 我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健康的帝国少年的身体。 等身体好些了之后,我用光脑处理了一些琐事,清点了自己的存款和所持有的资产,除了和金秋寒开的那家公司,只有我的奖学金是我的。 创业公司还没有带来收益,而且还存在创业失败的风险,风险和收益并存,这就让金秋寒自己兜着吧。 我能给白鸽和管家爷爷的也只有我这几年的奖学金了。 我跟白鸽说,“我的帝国银行私户里存了我这些年赢的奖学金……” 话还没说完,白鸽就冷了脸,“家里又不缺钱。” 白鸽说完,又觉得自己对一个未成年病患的语气太冷了,又轻声说,“你只要养好身体就可以了,别的不需要你操心,什么钱不钱的,咱们家从来都没有缺过。” 白鸽给我掖了掖被角,嘱咐我好好休息就出门了。 一个初始分化期就差点出事,等到了情热期,这天还不得塌下来?白鸽望向病房,心中十分懊恼,他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地供着她,怎么身体素质还这么差? 而且染染还说什么自己的私户里存了钱,这意思和立遗嘱有什么区别?孩子太久没管教了,都不知道长成了什么样子。 当时心理医生不就说要他好好陪着她的吗?都怪他食言了。 他生怕她再说出不吉利的话,连忙打断了她,可即使这样,心里的担忧还是没有散去。 事情已经发生,白染只能想办法补救,他不缺钱也不缺资源,有什么难关过不了的? 一想到这,他立即让秘书联系了帝国最有名的医疗团队过来为白染制定二次分化医疗方案,确保她能顺利分化。 医疗团队给白染检查了身体之后,领队米德尔医生跟他说,“既然白染的初始分化期度过了,身体机能也趋向正常,那就没什么好操心的了。” 白鸽:“什么意思?” “虽说二次分化对于一些先天孱弱的孩子来说比较艰险,但是初始分化成功了,精神力和武力值和未分化前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情热期就是那啥嘛,不用太担心,好好纾解就可以了。” 情热期?情热期!染染的情热期!他怎么没有想到!初始分化后只需要度过情热期就可以了,而情热期就是……就是…… 白鸽故作镇定,继续询问,“情热期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情热期基本上是三到七天,或者更长,白染的身体状况可能吃不消,在接下来的时间不仅要给她多补补,还要让她多锻炼。” 米德尔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而且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是机器人老师引导度过情热期,但白染身体状况太差了,现在的机器人的数据都是模拟的帝国少年的标准做出来的,”米德尔拿出光脑,打开一个数据库给白鸽看。“你看这数据匹配值,最差的数据都没白染的差……” 白鸽沉默。他没有想过机器人老师,他下意识地认为他会跟染染度过她的情热期。“米德尔医生,那这情热期……” “现在市面上版本最老的那一批对白染来说,强度也是太大了。而且现在根据白染的数据定制机器人,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而且也不知道白染的情热期什么时候到来,时间上不好把控。” “钱不是问题,设备也不是问题,我会尽可能地辅助您的,缺什么可以跟我联系。” 米德尔叹了口气,“我这边会根据白染的体能数据定制机器人,然后模拟疏导行为,这个比较花时间,如果模拟结果不理想,可能无法投入实际应用。如果这个方案不行,那白染的情热期只能通过人工疏导。就是不知道她是否有恋人,或者能帮助她度过情热期的人,不然这个情热期就难熬了。” “有的,有的。”白鸽立马回答。 米德尔尴尬地笑了笑,“也是,她这个年纪,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那我这边就去准备了。” 白鸽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想起米德尔所提出的方案,身体突然感到有些燥热。 白染,他养大的孩子,只能属于他。 情热期也是。 第十章染染的花园居然长了杂草 第十章 染染的花园居然长了杂草 米德尔医生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对我说,我已经过了最险的一关,剩下的就只需要度过情热期了。 按照性教育课上讲的,帝国有缓解情热的模拟机器人,也被称之为性爱老师,主要功能是帮助帝国少年进行性实践和启蒙,进而度过情热期。 所以只要准备好机器人,等到了情热期的时候使用,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 二次分化后,我的身体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说刚开始分化的时候很凶险,但是过了初始分化期,我身体恢复的特别快,才住了三天就能出院了。 管家爷爷在给我收拾东西,白鸽去办手续了。回家的时候,管家爷爷看着许久未打扫的花园,不由得叹息,“太久没回家,染染的花园居然长了杂草。” 幼年时白鸽给我开辟出来的花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鲜艳靓丽,馥郁芬芳,风一吹香气就飘散在空气中,没想到只是几天没有打理就长满了杂草。 我不由得唏嘘,物是人非,也到了该走了时候了。 可是自从白鸽知道我自己用光脑偷偷开了个私人账户,气了很久。我假期还没有结束,白鸽天天在家唠叨我。 现在弄得管家爷爷也知道了,他觉得我这样子做太生分了,他们一直都把我当自家人,哪知道我自己开了私人账户,指不定成年了就要离家了。 白鸽一听到管家爷爷这么说,立马转头看我,问我是不是动了离家的心思。 我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沉默不语。 白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你啊白染,什么翅膀硬了,原来就是指这个啊!就这么想离开这个家吗?家里有什么不好?还没有成年就急着搬出去!还开另外开户,就这么不想花我的钱?” 管家爷爷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进了厨房。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戳我们的心窝子!”白鸽越说越气,看着我沉默的样子心里更是堵得慌。 突然被戳穿心思真的很不安,尤其还是当着白鸽的面。我也不想这样的。 谁让他养我养到一半,后面老是突然不回家,说忙,可是整个帝国有一半的产业是我们家的,他再怎么忙也有的是员工替他操心,再怎么忙,能忙成什么样? 搞得我还以为白鸽要抛弃我,他活该! 哪有白鸽这样养孩子的,觉得孩子小的时候可爱就逗弄几下,孩子大了就不管不顾了,动不动不回家,回家也不问问她在学校过得开不开心,和同学相处怎么样。 孩子是长大了,但是长大了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吗? 白鸽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声音哽咽,“染染,你不能这样,我……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一起生活那么久,早就是一家人了,不是吗?” 看到白鸽哭,我也想哭。 可是我还记着他的反复无常,记着他所谓的“忙”,我讨厌他。 我怎么可能不想跟白鸽在一起生活。 只是他这样反复无常,我年纪小,甚至都还没有成年,还在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 他有没有想过我只是个被收养的关系,不是他真正的孩子。他不喜欢了,这份爱是可以撤回的,可是我没有任何回头路啊,只能一路走到黑。 况且,我能承受他几次不回家,承受他几次说的“忙”呢? 我才十七啊,我表现得成熟,就能否认我还是个孩子的事实吗? 他怎么能像要求一个成年人那样要求我,恳求我,道德绑架我?要我宽慰他的苦楚,聊藉他的不安? 他不曾在我青春期的时候教我成长,不曾在我升学压力大的时候安慰我,不曾在我取得成绩的时候关注我夸赞我。 如今,他说这样的话,他怎么敢的啊! 第十一章我赢了 第十一章 我赢了 白鸽只不过是觉得养了这么多年女儿,投入和回报不成正比。我觉得我们都很糟糕,不是一个好家长,也不是个好孩子。 而且现在根本就不是养母与养女的问题了。 我的那些龌龊心思,不敢开口说出的话,全都隐藏在沉默里。 他没有与我建立信任的联系,我自然也不可能像别的家庭的小孩那样,一有什么事情就跟他分享,跟他吐槽。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白鸽跟我坦诚所有事情,及时对我进行疏导,那些有悖常理的情感是不是就不会萌发? 可是人生没那么多如果,我与他之间,每一次都是我对他俯首称臣。 我可以肮脏堕落,但是白鸽不可以。我决不允许我的神明坠落神坛。 白鸽的指责让我无地自容,我却不敢开口辩解半句。 我怕我一开口,哭泣的声音就从声带里发出来。 在等待白鸽的审判时,我的心一片荒芜,干涸的土壤里开不出一朵花。 白鸽仰坐在沙发上,眼泪从脸上滑落。情绪稳定之后,才缓缓开口,“染染,我不会放你走的。” 听到这话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难过,而是有些窃喜,白鸽反常的霸道口吻让我觉得我本就属于他。 别人眼里的白鸽亲切温柔,可在我印象里,他却是一个很好拿捏的傻子,嘴硬心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明明比我年长那么多,却还是会被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哄骗着露出胸口,反哺着她。 我—不—会—放—你—走—的— 每一个字都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合在一起就成了钳制我的法器。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在我期待白鸽如何不放我离开的时候,他第一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 我出门时发现别墅外墙的防御装置开启了,半球形的合金墙和球形的光网罩在别墅上空,里一层外一层,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道防御装置只有白鸽知道口令。 我跑去客房问白鸽怎么回事,他故意不理我,装模作样地睡得死死的,被我吵醒后,还迷迷糊糊地打哈欠。 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拙劣的表演。我可悲地发现,我只要这样看着他也心满意足了。 太可悲了,我无法对着白鸽坦诚地说出我心里的话,我希望他先开口,开口告诉我那些他带有占有欲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可是从白鸽嘴里,我听不到我想听的话。 看清现实后,我准备回房间,可白鸽又突然拉着我,不想让我走。我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对白鸽说:“明天给我关了设置,我要去上学了,放我走。” “我知道你还没有开学。” 白鸽的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我。 我的目光也随着他转动,我才发现白鸽住的这个房间如此狭小,看到四周一排一排的玩具柜,我心里有点疼。 白鸽自从我十岁之后,就没有跟我睡了,听管家爷爷说,白鸽少数几次在家都是留宿在这里。 这让我觉得我好像才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一样。 顶楼还有一个玻璃花房,花房旁有一个很大的观景房。白鸽没去,反倒是跟我挤在二楼,我主卧,他客房。说是客房,其实就是这个玩具储物间。 白鸽打算和我睡在一起之后,就想把二楼的房间改造成大通铺,经过设计后,有些空间利用不起来,就改成了一个小客房。 我越长越大,玩具越来越多,主卧放不下,就放在客房了。 这个房间小的就只能放下一张床,我不明白为什么白鸽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明明还有别的房间不是吗? 白鸽坐在床上,我看着有些可怜,问他:“为什么不去别的房间睡?” 他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疼,拉住我的手说,“染染帮我挑好不好?” 我顺势拉住他的手,走出了客房,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为他挑好了房间——那个顶楼的观景房。 他有性瘾,去一楼会打扰到管家爷爷,二楼客房太小了,只能是三楼的观景房。 我拉着他上楼的时候,就在想要不要提议让白鸽把房子再改造一下,但是我发现我没有立场,因为无论白鸽怎么改造、要住在哪里都是他的权利。 可是,很奇怪,明明主卧是他的,为什么他不把我赶出去,他自己住进来?而且他让我帮忙选房间的时候,我也很自然地避开了主卧,好像我是主人,他是客一样? 我好像默认了这个事实,可这是谁给我的权利? 啊,三楼到了。 我摒开那些思绪,指着观景房说,“你可以睡在这里。” 话刚说完,我就匆忙离开,我害怕那些思绪冒头即将被我理清、被我窥探出端倪…… 我感觉我本能地知道那些情绪是什么,我在害怕…… 白鸽理所当然地纵容,让我害怕掉进他的陷阱里,害怕一直坚持和他保持距离的我变得不再是我。 那些想要占有他的念头早已被我剥离了脑海,白鸽从没让我走进过他,性瘾这件事是我偶然发现的,我以为和他变得更亲近,但他最后推开了我。 白鸽现在的做法无疑是想和我拉近距离,这样子的话,被剥离的渴望又会回到我的身上,我害怕这样的感情,害怕得不到回应。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出不去,只能和他待在一起,看着自己的感情死灰复燃,再次把我杀死。 可在家待了两三天后,我就腻了。白鸽像关狗一样关着我,没有半点自由,再这样下去,花园里有多少朵花我都要知道了。 我在白鸽面前大吵大闹,跟他说我要出门,他眼皮动都没动。 我观察过那些正常又温馨的家庭,就算孩子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关着他们,反倒是有条有理地跟孩子探讨、辩论,再达到和解。再要不就是直接让孩子滚出去,自力更生。 哪有孩子刚动了离开家的念头,开了个人账户,就把人锁在家里的? 被关在家里三天,限制人身自由,让我突然间呼吸到了奴隶场的空气,我才发现关着我的变成了一个漂亮笼子。 这个感觉让我梦回奴隶场,你出不去也逃不掉,只能坐在小小的角落里,看着你面前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虽然我是奴隶场出生的,但是我天然地害怕这个束缚着我的地方,如果不是白鸽把我捡回去,我会在见到天空的那一刻就死去。 奴隶场给我留下的烙印太多,我原本以为这些早就消失掉了,可它们会突然在某个瞬间提醒我——我还是奴隶场的小奴隶。 这些恐惧、自卑的情感,我觉得生活在幸福环境里的人是无法想象的,我现在尽管穿得光鲜亮丽,和普通的帝国学生没什么两样,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披着华服长满疮疤的小奴隶。 我劝不动白鸽,也无法直面我内心的恐惧,我站在别墅门口,看着阳台上的那个人,慢慢伸出了手,想要触碰那道光网。 白鸽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还没等我手臂伸出去,就吓得连忙关了防御网。 我赢了。 我向白鸽挥了挥手,走出了家门。 第十二章我很想他 第十二章 我很想他 自由的味道是芬芳的,我回头看着这栋房子,看着在三楼站在的那个人,我感到特别畅快。 他在乎我,我才能借此威胁他,所以我赢了。 赢得光不光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鸽他还在乎我。 如果白鸽不在乎我,等我的手触碰到光网的那刻就会被高速运转的电流烧成灰。生死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个世界上,有人在意你,那你的存在就还有意义。 白鸽关了光网给了我这样的信号:从我十二岁开始的人生里,我一个人的挣扎和痛苦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有人在五年后的某天还在意着我,还记得奴隶场的小奴隶,还记得他有个养育了十来年的孩子。 我有想过就这样一走了之,看着很潇洒,但是我担心没有跟白鸽好好告别,就这样一走了之,他会发了疯地找我。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反正在他们发现我打算要离开家,并且彼此之间没有谈拢的前提下,我是不会就这样什么都不说清楚地离开。 我已经做了混账事情让白鸽担心,他难过了一次,如果离家出走是我做的最后一件不乖的事情,那么在此之前,我不想再让他难过。 明明我那么想出去,想获得自由,可待在实验室里,我却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兴,我满脑子都是“白鸽在乎我”。 这些念头把我脑袋砸得发晕,实验数据记好了,但是我老感觉哪里可能出错了,害得我数据对了一遍又一遍,同组的赫加看我这样,直接建议我回家好好休息,等身体好点了再做实验。 我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手上好几个数据草稿,两眼一黑,我都不知道正确的是哪个了。 “学术切记不能夹杂私人感情”,我以后要把这句话记在我的光脑里时时刻刻提醒我。 我上了飞行器才知道回家对我来说好像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白鸽可能还生着气。 以前白鸽生气的时候是怎样的? 我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我小时候特别闹腾,白鸽长得好,很多小朋友都喜欢他,我在学校会把那些小朋友都揍一顿,然后那些小朋友的妈妈就会跟白鸽告状,我一回家就会看到坐在沙发上很严肃的白鸽,我一看白鸽这样就不对劲,脑子里滴溜溜地想我今天干了什么,首先肯定要先认错…… “白鸽,对不起。” “知道错哪了吗?” 我不知道我错哪了,但是我会把白鸽认为的做的不对的事情都说出来,然后看白鸽的反应斟酌着到底是哪件事的哪里做的不对。 我那时候皮得很,一天到晚上房揭瓦,没捅到白鸽面前的事情也被我抖了出来,然后白鸽就绷不住了,脸直接黑了下来,我抱着他的腰,撒着娇说,“妈咪,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 我感觉我现在回家就是自投罗网的小白鼠,可到了家才发现白鸽不在客厅,家里很安静,只有厨房传来管家爷爷做饭的声音。 我没看到他。 啊,可是我想见他。 我已经一天都没有见到他了,光脑里也没有消息。哪怕他现在骂我、打我,我也是高兴的。 我去三楼找他,白鸽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盛开的花,我凑过去跟他说对不起。他没理我。 我能理解。 我坐在他旁边,带着点哭腔说,“白鸽,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 白鸽有了点动静,声音冷冷的,“知道错哪了吗?” 我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他,“妈咪,对不起,我不应该吓唬你的,但是你真的关我太久了,我不喜欢这样,妈咪,我不喜欢这样……” 白鸽回抱着我,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奇怪。 这个氛围很熟悉,像极了我们之间玩医生游戏的时候,但是我不敢迈出那一步,我看向白鸽,他的身体已经情不自禁地扭起来。 我应该帮他的。 啊,这该死的本能。 当我的手从他的腰际下滑的时候,白鸽没有作什么反应,是默许吗? 小时候,我根本握不住白鸽的性器,好像变得小巧起来了,多么有趣啊!他看着好像没那么高大了,而我也不用像小时候那样讨好他了。 可是,看着他舒爽的样子,我又觉得十分可恨!在看不到他的那些日子了,他的情人们是不是也是像这样抚摸过他的身体,替他纾解过情欲? 白鸽早已躺在床上,我俯下身贴着他的胸膛,看着已经立起来的乳头,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坏宝宝……” 我要咬烂他的乳珠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浪荡;我要捏爆他的性器,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着别人立起来;我要戳烂他的小穴,看着那里猩红糜烂,可怜兮兮地流着水。 这嘴也应该堵住,让他再也说不出关着我的话,可……可我不敢亲吻他…… 我只能贴着他的脸颊,呜呜咽咽地哭。 我很想他。 第十三章她永远知道怎么拿捏他! 第十三章 她永远知道怎么拿捏他! 白鸽任由白染在他身上发泄,孩子长大了,力气变得大了很多,也没什么叫,有点疼也有点爽。 白鸽还没有射出来,白染就突然哭了起来,白鸽有点不知所措地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 白鸽也许猜到了什么,但那是自己目前无法开口跟白染的事情,只能等他们关系变得明朗起来,他再跟她道歉。 白染哭累了,就直接这样趴在白鸽身上睡着了。 白鸽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白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星帘上的星星。 说对她没心思是假的,几年的故意闪躲也是假的,逃避得久了,心里想要的东西反而变得更清晰:他想要白染,他想要这样抱着白染,就算死亡也不能让他松开手。 当医生说,初始分化后是情热期,他还在为自己窃喜,可当医生问白染有没有异性朋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可耻。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白染身边会有其他人,能为白染纾解情热的只有他。医生只不过是寻常问候,他却差点有了应激反应,好像谁要从他这里抢走白染一样。 他的宝贝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了其他人? 虽然白染六岁以前的日子他不曾参与,而她六岁之后的每一天都是跟他度过的。虽然他没有参与到白染从十二岁开始的人生里,可他也没有断了对白染的思念以及情欲,这些不合时宜的情感反而随着时间越演越烈。 他偶尔回家,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点地长成成年alpha的模样,心里除了高兴,更多的是悲伤。 他虽然已经成年,却无法处理这段情感,连碰一碰都会被灼伤。 可是你看他的孩子多么优秀,从不为情情爱爱所困,变得越来越坚毅、越来越勇敢,努力学习、认真生活,多么努力又优秀的孩子啊! 这个孩子是他的,多好啊!他永远为她感到自豪。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他都感觉幸福要从自己的胸膛里溢出来,催生着周围的花草,让它们长得越来越茂盛。 当他知道白染已经开始二次分化,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缺席白染的人生。 白染十七岁之后的日子,他要时时刻刻参与进去,他要抱着她,亲吻她,然后,吃……吃掉她!拆骨入腹! 最好能塞进他的生殖腔,好让他随时随地知道她的去向以及想法。 否则她怎么会想着触碰防御光网来威胁他。 可是他的孩子真的好棒啊,永远知道怎么拿捏他! 白鸽紧紧地抱着白染,与她一起耽溺于梦境里。 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观景房里,一想到自己居然在白鸽面前哭了,还哭睡着了,真的好丢脸。 好似把这几年来的苦楚全部倒出来了,心里也变得敞亮了些。 我小心翼翼地起来,想当这事情没发生过,我看了眼白鸽,他还没有醒。 啊,想叫醒他,想跟他产生更多的连接。 “白鸽,起床了。” 白鸽张开朦胧的眼,对着我傻笑,又抱着我躺下,“染染,睡。” 白鸽给我盖上被子的时候,我还有点恍惚。现在我只想哐哐撞大墙,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我的梦境。 再次醒来后,我们两个人都闭口不谈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像往常一样待在家里,我去按时去实验室打卡,这时候的白鸽还是正常的。 我大学开学的时候,白鸽陪我去商城买一些学习用品,我没让他跟着,他非要凑上来,说自己也有东西要买。 我刚进店,他就生怕我不用他的钱似的,还没有进店门就往机器人手里塞星卡,一副“刷我的,刷我的”,看着好蠢。 店员看了白鸽一眼,又偷偷瞟了我一眼,一脸鄙夷地同意机器人收下星卡。 我怀疑那个店员觉得我是白鸽包养的小白脸alpha,可仅凭借一个眼神,又说明不了什么。 我坦然地挑选生活用品和学习用品,孩子花妈妈的钱天经地义。 他愿意给我钱花,那就是爱我。 买完东西,白鸽带我去附近一家有名的餐馆吃饭,等上菜的时候给了我一把钥匙。 “染染,我刷了不少科洛维大学的帖子,宿管机器人比较死板,过了宵禁时间,不给开门。我担心你做实验做得太认真忘记宿舍宵禁的时间。这是我在市区的一套房子……” “白鸽!”我打断他,“我长大了。” “染染,你还小嘛,才十七岁。”小小只的染染,分明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白鸽悻悻地收回手,钥匙却没收回去。 “分化之后算成年了。”我觉得白鸽还是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看。 帝国未成年与成年人的分界线就是二次分化期和年龄,帝国人成年是18岁,但是一般人都认为二次分化期过后就是帝国能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了。 白鸽一副“你还小,我这是为你好”的样子,我现在很想对着白鸽发脾气,可是我又讨厌自己在白鸽面前变得狼狈,不成熟,不冷静,歇斯底里,反而更像个孩子了。 “白鸽,我抱着你、摸你的时候,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想通过这种提问,让白鸽意识到我真的长大了。 可是白鸽避开了我的质询,假装在看菜单。 染染仅仅是抱着他,他就流了一身的水。他有什么想法,他还能有什么想法? 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他都不明白自己动的是什么念头,如果只是性瘾发作了,他花点钱找个干净的Alpha就能纾解,可是他偏不,他只想要白染。 他宁可这几年硬生生地忍受性瘾的折磨,也不想让任何人碰他,因为谁碰他都不是白染在碰他,他的身体也许会求欢,但也许高潮过后,他脑子幻想的还是白染,他那个优秀又强大的孩子。 白鸽不知道怎么去跟自己养大的孩子去解释这样的情感,年龄、身份的落差以及汹涌的情欲仿佛要撕裂他。 白鸽心想,我很爱她,但是现在她太小了,不懂情爱,所以没必要告诉她。以后他会好好教他。 机器人上菜的声音打破两人的沉闷气氛。 “染染,吃饭。”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我想知道白鸽那张嘴用什么做的,这么硬。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让他哭着求饶的! 第十四章性爱机器人 第十四章 性爱机器人 开学前几天,白鸽开了两台飞行器,一台自动驾驶将生活用品放在市区那套房子里。 另一台他载着我去学校办入学手续,办完后就去房子里给我整理床铺。 从飞行器上卸下来的两台机器人,就像是在宣告全世界我是一个即将要发情的需要性爱机器人帮忙的小屁孩一样。 我甚至可以想象如果被人看到了,别人会怎么在心里议论我,“二次分化期都没过,没想到还真是个孩子呢!” 校园霸凌剧情里面就会把台词改成“Hei,a baby, you are a baby...”,而我只能面无表情地“shit shit shit”。 白鸽对我说,“染染,医生那边按照你的数据做出了来的机器人还没有通过模拟测试,我先买了市面上的最新型的机器人,如果你突然发热……也能撑一撑……” 撑一撑?白鸽都觉得自己的措辞明摆着有利可图,但是他又想去掩饰什么,只能不敢看白染,继续絮絮叨叨,“医生那边我会加派人手,帮助他们完成实验,尽量赶在你发情期之前做出来。” 我看着这两个机器人,都几乎能预料到时候会有一场闹剧上演。我虽然表现得很沉稳很优秀,但是我也是个少年,少年人有着自己的审美和三观,所以我真的受不了我已经十七岁了,身边还有个性爱机器人。 这好像在告诉所有人:我要发情了,大家小心点。 很多人在十四十五的时候就已经度过了情热期,身边有个性爱机器人反倒是一种时髦,但是过了这个时间段,身边再有性爱机器人,就会被人起哄,我看过那些人是怎么对待身边还带着机器人的同学的。 我也会被人议论,说我为什么还没有二次分化,但是我的排名永远都是第一,文化汇演和各种竞赛也会拿金牌,我还没有分化反倒成了那些人揣测我优秀的理由。 “天杀的,白染又拿第一。” “她机甲课分数全班垫底,只拿了个及格分,可总分还是拉开第二名那么多,太牛了。” “哎,你说,是不是还没分化的脑子比较好使一点?” “啊,你这样说,好像确实有些道理,之前不是谁还说感觉分化后记性不太好吗?” …… 这个事情不怎么怎么被传开了,说我有个未分化的脑子成绩才这么好,之后我拿第一,就有人说,“哎,不愧是未分化的,就是跟我们不一样。” 这些人挺会为自己的不努力找借口的。 好比你捂住耳朵,还是有些声音会传到你耳朵了,我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一点影响。 我对于自己的二次分化感到羞赧,因为一直是人群里的焦点,我害怕哪天我身边也跟着机器人了,就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说着一些贬低且带着点嫉妒语气的话…… 那些人既希望你永远高高在上,永远遥不可及,又希望你从神坛落下来,和他们一样——泯然众人。 我不会变成谁眼中的谁,我觉得我就是我,但我仍然要承受因为我优秀而带来的一些负面影响。 我自诩心理强大,可是十七岁身边还带着性爱机器人,真的好丢脸。 有一种你已经这么优秀,获得了那么多奖项,没想到居然是个还在喝奶的baby一样,我的生理属性和我给别人带来的印象反差太大了,因此我承受异样的打量只多不少,会对我的学习和生活造成困扰。 早在帝国高校的时候,就有不少同学在打赌我什么时候分化,现在那些人有不少跟我上了一所大学,有的是在隔壁大学,我都能想象到时候会有多么热闹了。 我现在只想静悄悄地度过自己的情热期,然后惊艳所有人:我已经分化了,我成年了!没想到吧!你们全都输了。 现在白鸽这样,无疑是在昭告所有人:来看啊,这里还有个没有分化的Alpha! 然后你就会被围观…… “白鸽,我不想上学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个机器人。” “可是你在学校情热期突然来了怎么办?机器人能够帮助你……” 我打断他,“白鸽,我说什么你没听明白吗?我不想要!之前都没有怎么关心我,现在又眼巴巴地凑上来是想弥补吗?” “我……” “我现在脾气很差,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乖巧,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白鸽你还要把话说得多明白?十七岁还没有分化,身边还跟着个机器人,你知道这是多么丢脸的事情吗?” 白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想伸手擦干白染的眼泪,却又因为这些年两个人不亲昵而显得局促。 我知道我这样子很丢脸,但是我不想在学校里出丑,我擦了擦眼泪,就这样在停车坪跟白鸽对峙着。 白鸽站在白染面前,他好像发现以前吵吵闹闹的孩子好像变得越来越爱哭了,他孩子现在只能通过无助的哭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捧在手心里闪闪发光的宝贝啊,怎么变成了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果然还是因为他对她的关心真的太少太少了吗? 他叹了口气,“染染,那把机器人放在家里,不带回学校,可以吗?机器人可以根据你的信息素浓度预测情热期,然后把数据发到我的光脑上,别让我们担心,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白鸽这才继续从飞行器上卸东西。 白鸽帮我收拾好房间后,为了不碍着我的眼,他把两个机器人放在了我卧室的角落,用防尘布搭在上面,看着还有点渗人。 我摆完浴室的洗浴用品,发现白鸽还没有离开,他欲言又止地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还有什么事?” “染染,你不要担心。情热期前期刚开始的时候不明显,只是从腺体里分泌一点信息素,如果你身边的同学朋友闻到了,你就请假回家,不然等中后期的时候正式进入情热期,信息素暴涨就有可能变成刑事案件了。染染觉得怎么样?” 二次分化的未成年人进行二次分化,尤其是度过情热期,是要有监护人在场的。一般的流程是初始分化期过后,性爱机器人就要随时随地跟在未成年人身边,如果未成年突然进入情热期,性爱机器人可以及时开启信息素屏蔽器,阻止未成年人的信息素外溢,造成骚动。 之后性爱机器人开启身后的飞行器装置,机械装置自动改造成飞行器飞回到未成年监护人提供的太空舱里,之后再变成性爱机器人,诱导未成年人度过情热期。 在未成年发生情热的那一刻,监护人就已经等候在专门的太空舱门口,检查好度过情热期的物品、食物,等性爱机器人带着未成年到太空舱后,监护人就要要时时刻刻查看未成年的身体数据,如果有些数据不在正常范围内,就要根据不同要求调整好太空舱的数据,以便顺利度过情热期。 我点点头,问他,“太空舱在哪里?” “和机器人一起。” 我去卧室想连上我的终端,白鸽跟在我后面,“已经连上了你和我的终端。” 第十五章偷窥 第十五章 偷窥 白鸽走后,房间里空荡荡的,机器人被放置在角落。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这里没有白鸽。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我就开始想他了。思念化成实体,表现在我的身体上。 分化期之后,我的欲望变得强烈,不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那种想要把白鸽撕碎的情欲时常折磨着我,长时间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迟早都要出事的,所以我才急着赶他走。 我越是思念白鸽,过去的事情在我脑海里浮现得就越来越清晰。 白鸽二十几岁的身体就缓缓在我面前展开,小孩带着好奇,不知轻重地玩弄着白皙如玉的身体,白鸽隐忍舒爽、潮红情动的样子时不时让我探索更多,发现更多不一样的白鸽。 没一会,我的那个部位就涨大了一圈。 性爱机器人外置检测器检测到房间信息素,已经开启自动程序,走进房间释放相似浓度的诱导信息素。 整个房间的空气变得燥热,我的眼睛迷蒙了起来。我感觉到这个机器人在诱导我,房间除了我的信息素味道,还有生活版面上最受帝国少年喜爱的玫瑰味信息素,当时做市场调查的时候,这个味道票数最多,我当时投的是牛奶味,还被同学们嘲笑没断奶。 机器人缓缓靠近我,用着数据精确的姿势抱住我,我并没有感到情动,而是觉得寒冷,机器人的仿生皮肤触碰到我情热的身体时,我骤然明白,我迟迟无法纾解的情热是因为什么。 这个机器人不像白鸽的身体,永远都是滚烫的,也不像白鸽会因为我的触碰而有所反应。它的情热、信息素,都是经过精确测量然后符合大众口味的,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忍着情热的冲动,一脚踹开这个压在我身上的废品,转身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冷水淋湿我的身体,感觉没那么燥热了。我无力地坐在浴缸里,看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官,不知从何入手,只能偷偷的哭。 我想起我之前在帝国高校的时候,一边做题,一边听着已经二次分化的同学们谈论着自己的情热期,分享爸爸妈妈教给他们的经验,也毫不避讳地聊一些成人话题。 当时我就在想等我情热期的时候,白鸽肯定会比这些人的爸爸妈妈做得更好,不会让我吃一点苦,顺顺利利度过情热期,而我也有了和他人分享的谈资,借此表明我已经长大了。 可是等我年岁渐长,才发现那些都是我的幻想。他不像别的父母那样关心孩子,也从未教过我该怎么做。 心中的酸楚慢慢溢了出来,红肿狰狞的性器昂着头,好像也在嘲笑我。 我擦干眼泪和身体,从浴室出来,看着白鸽给我布置好的一切,我还是忍不住悲伤,掀开被子,躲在里面呜呜咽咽地哭。 白鸽刚躺在床上,就看到光脑传来了消息,他面前就展开了半透明的屏幕。画面里的白染的裤子隆起了很大一块,机器人靠近,抱着她,掏出一个东西,还没有撸动几下,就大了一圈,又粉又大,可爱得不得了。 白鸽咽了咽口水,粉色的龟头吐着清液,柱状的棒子被机器人上下抚慰着,机器人动作青涩,有点不知轻重,也许是因为刚启动数据还没有解析完。 白染的性器才被搓了几下,粉色就变成了深红色,但因为机器人没章法地撸动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白鸽起身向前,看着屏幕里的小东西变大变粗,这时他才发觉,染染真的分化成alpha了,不仅能用小小的手指插进他的小穴,还能用这个大鸡巴好好惩罚他越来越饥渴的骚穴。 白鸽摸着自己的奶,他现在仅仅看着白染的性器就已经在幻想这个大家伙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快感,他的乖宝宝很听话,一定会满足他的。 她从小就这样聪慧,也格外乖巧听话,会拿测温计给他的小穴测温,会拿着听诊器刺激他的阴蒂,还会拿着三四厘米的针筒给他的骚穴治病…… 唔…嗯…白鸽摸着自己的骚穴,捏着阴蒂让自己更舒爽,他的骚穴真的太骚了,水一直不停地流,都浸透床单了。 机器人由远及近,慢慢贴近白染,模拟的生殖腔打开,开始套在白染的鸡巴上,上下含入,不断吸吮着。可白染肿胀的鸡巴几乎要被挑起的欲望炸裂了,都没有被机器人诱导着释放出来,还在视频那头硬着。 白鸽拿出一根假鸡巴含在嘴里,使劲吸吮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里被抱着的情热难耐的白染,白净稚嫩的脸上染上绯红,迷迷糊糊地贴着机器人的肩窝,因着没纾解欲望,发出焦急的喘息。 他的染染啊!可真的是个小尤物。 白染刚到帝星的时候,就滴溜着一双眼睛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陌生的环境,也观察着自己,害怕被抛弃,所以从小就讨好着他,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又傻又乖,抱在怀里,小小一团,特别可爱。 他真的好爱他的宝贝。 “染染——我的小天使!”白鸽嘴里含着假阳具,口齿不清地喊着“染染……染染妈咪的好宝贝,我的天使”。 白鸽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自己掐肿了,鸡巴也被自己搓烂了,他看着屏幕,恨不得推开那个机器人自己上! 好想成为染染的玩物啊,像以前一样,稍微给他的身体点一点火,就会让他燃烧起来,小穴骚动不安,喷出大量的花汁。 但是染染长大了,要上性教育课了。 她是他精心养育的宝贝,聪慧、美丽、落落大方。她肯定会知道那些游戏是怎么回事的。 他就像个肮脏的老鼠在享受了阳光之后又躲回了下水道。 要是我的染染宝贝永远长不大就好了,他就可以一直霸占着她,占有着她,也被她占有,被她穿透。 而他会予取予求,紧紧抱着她,看着她吃奶,看着她在他怀里睡觉。 可是他的染染不长大的话,他就永远看不到染染的大鸡巴了。 嗯?染染怎么了? 白鸽看到屏幕里的白染一脚踹开机器人,强制关闭了诱导按钮,走进了浴室。机器人卡了几秒之后,收了信息素喷雾口,屏幕黑了。 白鸽心疼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自己也没了心思,鸡巴萎靡地垂在两腿之间,完全没有刚才那股发疯劲。 他开始怨恨那个机器人,呆板、僵硬、不知情趣,模拟的生殖腔和嘴巴都是拿来摆设的,也不知道给他的宝贝好好含一含,再在龟头的褶皱处好好舔一舔,两只手玩着两个小球,他就不信染染射不出来! 他的宝贝一个人忍着得多难受啊,他体会过那种感觉,永远不上不下,永远不得纾解。 明明觉得自己忍受也无所谓的事情,一想到他的孩子将要经历这一切,白鸽感觉自己的这颗心都要碎了。 第十六章你好,小羊 第十六章 你好,小羊 我觉得白鸽被骗了,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垃圾货,半点用都没有! 我一大早醒来还是觉得小腹还有一股邪火乱窜,而且我昨天晚上已经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即将发情的征兆吗? 但是我接下来事情很多啊,要去调研最新几批光脑在机器人领域的投放情况以及故障比例。 为了不影响调研活动,我戴上了抑制环。和小组同学在帝国大商场门口碰头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地方好大。 帝国大商场外形是几百米高的圆柱,玻璃窗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不同的店铺为了吸引顾客都采用了不同颜色、不规则的彩色玻璃用在外围,并在电子光屏上投放店铺名称、促销活动等。 走进商场,我才发现圆柱中心镂空,里里外外又套了好几个圆柱,并和周围的艺术中心、特训中心彼此连接,形成一个巨大的商业文化中心。 帝星商场各个店铺之间由行人步道和电子滑轨连接,飞行器车道由空中的光柱组成,小型飞行器穿梭在不同店之间,四周是透明电梯,可以直达各个楼层,交通十分便利。 我小时候来这的时候总是坐着飞行器,被白鸽抱着从一个店逛到另一个店,感觉除了手上和飞行器上的零食和玩具变多,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地方有多大。 赫加是从邻星考过来的,之前从来都没有来过帝星,他看到商场内部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帝星商场就凭着这交通费都能赚不少钱吧。 “白染,我们的交通费,教授报销吗?” “这……” 我们好像都是暑期无偿打工来着……为了在教授面前凑脸熟和蹭蹭资源,这个机会都还是争取了好久才拿到的…… 早知道就带飞行器过来了,我今天匆匆忙忙出门,直接上了电子滑轨,没想到商场居然这么大,没走几步路就已经累死了。 白鸽好像是这个商场的会员,我可以用他的,但是我和赫加才刚认识不久,之前听他讲过家里情况,所以没必要送他这么个人情,徒增负担。 “抱歉,是我欠考虑了,当时只想到这里的数据很有参考价值……” “那可真的是太有价值了,这一家家店铺可全都是数据啊,这至少有上千家铺子吧?”赫加两眼发光地看着一个个店铺。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坐电子滑轨回家,把飞行器开过来?” “谢谢了,我之前听你说你想要改造飞行器,到时候我帮优化一下功能。” 我点了点头,不愧是特招生,好有底气。 我开飞行器回来的时候,赫加已经拿到了整个商场商铺的数据,我突然生出来一种危机感,如果我想要数据,可以直接通过白鸽拿,但是这个人居然不需要通过那些关系就能拿到店铺信息……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没什么,突然觉得你有点东西,很值得我学习。” “害,这没什么,把咱教授的名头一拿,再给他看几个皇室颁布的文件,商场负责人就乐呵呵地把数据给我了。而且……”赫加朝四周打量了一下,“这里的店铺信息都是公开透明的,与其让我一个个去统计,还不如让同意让他们入驻的商场负责人提供。” 没那么简单,帝星的商场可不像表面上的公开透明,很多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要是甩几个文件过去就能把店铺信息给你,那这个店铺负责人就别想干了。 一想到这个,我突然发现白鸽好像在这个商场里有控股……我连忙仔细扫了扫各个商铺的信息,还好……这个负责人有点脑子,我抬眼向角落里的那个人望去,对方尴尬地对我笑了笑。 那个人见过我和白鸽。 我朝他点头致意,感觉以后还要多分出一点精力来看护白鸽的资产,只要我在,谁都别想动了白鸽的蛋糕。 有了这份数据,我们去做调研就轻松了不少,我们从第五层的最后一家店铺出来的时候,正好到吃饭的点了。 “为了答谢你答应帮我设计飞行器,这顿饭我请了。” “大气!”赫加朝我竖起来大拇指。 这说起来还是赫加亏了,交通费和一顿饭钱也才不到一百万星币,这在帝星都不算什么的,飞行器功能设计,仅仅只是优化,就得三四百万星币,更别说增加功能了。 可对于赫加来说,现在,钱比他的手艺重要,他出不起钱,只能卖艺。 我们俩朝着饭店走去,那是白鸽很喜欢的一家店,每次逛累了都会带我去那家吃,我凭着记忆带赫加进去,可是他却站在门口扯了扯我衣袖,指着店里的一张桌子说,“哇,这个人金发蓝眸,是不是贵族啊?” 我抬头望去,眼睛死死盯着金发男旁边的那个身影。 很好,白鸽,你很好。 “不知道,新闻里好像是这么说的。”我假装看了一下光脑。 现在我的脑子里晃过很多想法:掉头就走,不去这家店吃饭;理直气壮地走进去,点最贵最奢华的,还故意刷白鸽的卡;或者进去店里质问白鸽,那个金发男是谁…… 我好想逃,可是我答应赫加要请他吃饭,我们还走到了门口…… “走吧,赫加,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全都点贵的都没关系!” “不是,这样点真的没事吗?得不少钱呢。”在帝星,他喝的营养液最便宜一支都要一千星币,而且这家餐厅看起来就不便宜…… “我妈妈说今天有活动,所以全场半价。” 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白鸽的视线有停留在我身上,但是很快就瞟向另一边了。 我气不过,特意选了白鸽后桌的位置,让赫加点餐。 白鸽对面的那个金发男有着很明显的帝国皇族的特点,而且这个人的眼睛要比寻常见到的湖水蓝要深得多,绝对不是普通贵族。 我让赫加想吃什么自己点,最好是点贵的,然后就说有数据要处理,鼓捣起自己的光脑。 我打开白鸽光脑上的追踪系统,开启监听功能,发现他们的对话就像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对话,在我还在思考有没有加密的时候,那个金发男说,“那只小羊怎么样了?” 我的瞳孔突然收紧,身体感到特别寒冷,为了不表现出异样,我假装平静地盯着光脑,耳朵却试图变得更加灵敏。 “羊”是地下奴隶场奴隶的通称。 “请您嘴巴放干净点。” “抱歉,我有时候会记性不太好。” 白鸽有些厌恶地看着对面的这个人,不知道这人怎么查到了他曾经进出过奴隶场的事情,是看他赚的钱太多了吗? 白染的收养手续都是走的正规途径,但是有人想要颠覆,那也是轻而易举。果然有钱也不是万能的,得要有钱有权才行。 “您说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 “合作愉快。” 金发男笑了笑,转身离开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附身凑在白鸽的耳边说,“我好像看到您的女儿和她男朋友一起进来就餐了。” 我捏紧了拳头看向金发男,他迎着我的目光对我笑了笑,嘴里无声地说了句,“你好,小羊。” 第十七章关心则乱 第十七章 关心则乱 这个人不简单,他知道我和白鸽的所有事情。地下奴隶场的所有资料都被白鸽销毁了,对外,我是白鸽在邻星捡到的孤儿,白鸽在邻星旅游碰到的,看着可怜就领养了。 只一眼,我就知道了,这是本能。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确定就意味着风险,会对我平静的生活造成冲击。 金发男自己潇潇洒洒地走了,可是我和白鸽却愣在这里,只有赫加那个吃货在疯狂地进食。 我用教授的数据库都没找到这个人的信息,教授的数据库有全网所有人的光脑信息,甚至连皇室成员的都有,只不过是只留了个名字,信息加密了而已。 这个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金发男说的那句话对白鸽威慑力十足,他看向四周才发现他身后的一桌,一个男Alpha坐在他身后,对面正是他的孩子。 这感觉有点像被妈妈抓到孩子早恋约会的场景。 白鸽看了看那个吃相难看的男Alpha,皱了皱眉,染染的眼光不怎么样,优质的Alpha肯定要服务伴侣的,哪像这孩子只顾着自己吃喝,都不考虑染染的感受。 “染染,怎么交新朋友了都不跟妈咪说?” 啊?眼睛从光脑上移开,我抬眼就看到了白鸽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但是我发现他误会后的措辞用得特别精准,语气甚至有点高傲,完全不像对我时那样理屈气短。 白鸽的心思真的很好懂,他也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交朋友,对象是Alpha、beta 还是omega,但是他一定要让对方觉得他女儿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才不会被你这种人给忽悠。 他的语气高傲甚至有点瞧不起人,好像在说“哦,原来你是我女儿的新玩物啊!要玩得开心哦……” 而且我交朋友的事情还没有跟他说,就说明这个人在我心里的位置不重要。 一句话百转千回,不愧是白鸽。 赫加呆愣地抬头看向旁边说话的人,我连忙说道,“这是我妈妈,你运气不错,这顿饭他请了。” “阿姨好,谢谢阿姨。”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白鸽一拳打在棉花上,看着赫加进食的样子,他恨铁不成钢地坐在我旁边,偷偷摸摸地问我怎么想的。 “他食欲看起来不错。” “……” “刚刚那个人是谁?” 白鸽撇了撇嘴,说了句,“不重要的人。” 看样子,白鸽自己能解决。 “妈咪,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 白鸽看了看那个吃相难看的Alpha,心想,我才不要跟这样的人一起吃饭。 “我去结账,在门口等你回家。” 我点点头,看着白鸽出去后,等赫加吃得差不多了,我们才从餐厅出来。赫加在门口碰到白鸽,呲着一口牙笑眯眯地对白鸽说,“谢谢阿姨,这是我在帝星吃的最饱的一顿饭了。” 白鸽一听,感觉哪哪都不得劲,有气无力地回了句,“不客气。” 我让赫加把我的飞行器开到学校去,自己跟着白鸽上了他的飞行器。按照约定,等假期结束,赫加基本上就能把我的飞行器改造得差不多了。 刚刚有外人在场,不好发挥,一上飞行器,白鸽就劈头盖脸地说我,“你就谈了个那样的朋友?吃饭你付钱,还开你的飞行器?!飞行器还是我送你的十岁生日礼物!” “染染,我们家是有钱,但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让你去扶贫的,这样的人,你跟他谈朋友没什么好处的,而且还是个Alpha,自大又狂妄,你发情期到了,他没办法分泌信息素安抚你。” “Alpha不行,那omega可以吗?” “O……omega当然就不一样了,Alpha和omega天生一对!” “是嘛,我还以为‘天生一对’这种说辞是官方为了促进生育率打出来的口号呢,而且我听说Alpha和omega都是根据动物本能进行性交,omega会臣服于Alpha,有时候还会被Alpha诱导被动发情,可惨了……” “才不是!Omega发情都是心甘情愿的,才……才不会……” “妈咪,我是Alpha,不知道这件事呢,抱歉。” “染染不需要道歉的。”白鸽说完才发现自己被白染带偏了好久。 他的坏宝宝。 白鸽生着闷气,有点不想离白染,可是他们刚刚聊天的氛围真的很好,没有剑拔弩张,没有彼此陌路,他又觉得自己生气有点不值当,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多关心关心染染。 “染染,我昨天晚上收到机器人的通知了,你的腺体已经释放出信息素了,一晚上收集到的信息素含量才1%,虽然很少,但是也要为正式进入发情期做准备了。” “我不喜欢那个机器人。”也不喜欢发情期,很烦,都是些什么狗屁,一想到这,我的手和下体就开始隐隐作痛。 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昨天搓出来的红印子还没有消呢。 白鸽一直在注意白染的动向,一看到她的手红通通的,心就在滴血。 他一把抓住白染的手,质问道,“怎么回事?”还拉着她转了转,看别的地方有没有伤到, 也许是白鸽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太过炽烈,久违地感受到这种被关心的滋味,白染有一种很想哭的感觉,原本不好意思把自慰的事情说出去,现在也坦然地说着自己的痛,好寻求更多的关心和爱。 “昨天感觉腺体有点痒,去挠了一下,就被机器人诱导发情了。检测功能很灵敏,但是疏导做得很差劲,我自己弄得……好疼……” 不知道为什么,白染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好像真的很疼很疼,手也疼,性器也疼,哪哪都疼,从昨天疼到今天。 白鸽也是担心过了头,直接问,“这么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话一说出来,两个人都愣住了。 白鸽红了脸,手足无措地比划着,“染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染挑了挑眉,这好像是她未曾设想的道路。 但是时机不对。 “我知道,妈咪这是关心则乱呢。” “嗯。” 第十八章情热来了 第十八章 情热来了 白鸽需要一剂猛药。 在白鸽反复从我这里打听赫加的消息的时候,我发火了。 “我已经要成年了,我交什么朋友不用你管,小时候没关心,现在又来我这里找存在感了?” 白鸽气得说不出话。 管家爷爷在一旁抓住了重点,“染染交男朋友了?” 我看了白鸽一眼,口无遮拦地说了句,“对。” 然后气冲冲地走出了别墅。 我删除了白鸽的光脑,将市区的钥匙和白鸽给我的星卡寄回家,然后搬回了学校宿舍,开始起早贪黑的学习和泡实验室。 白鸽就晚了那么一会,等回过神想打电话给白染时,却没想到会接不通。白鸽以为白染出了什么事情,为了不让管家担心,白鸽就跑到她学校去找她,但无论是在教室蹲她还是在宿舍门口彻夜守着,他都见不到人。 他不知道白染有什么玩得好的同学,也不知道她平常会去的地方。去问她的导师,导师说跟着同学一起做调查去了,目前他也不知道白染在哪。 突然间,白染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找不到白染的任何痕迹,明明知道她在学校读书,在宿舍休息,放假在做调查。可他就是找不到她,这一切……好像是白染故意隐藏了自己的行踪,规避了所有他寻找她的路线。 当白鸽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才发现白染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瘦弱的小孩了。 她乖巧的外壳只是她的伪装,她早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该如何生存,如何隐匿自己行踪,如何保全自己,就像她从地下奴隶场学到的那样。 她会对他笑、对他哭,会诉说自己的所遇到的事情、见到的朋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不一样的呢? 你绞尽脑汁地想,才找到了两人的分叉口:她十二岁的时候,你从她身边离开了。 你见过她真诚可爱的模样,才知道她现在如此客套、冷漠。观景房那夜的哭泣只不过是她偶然露出的软壳,好让你心疼她,可是你都还没有好好疼她,她就走了。 她在惩罚你。 她要让你感受她被抛弃后的痛苦与自责,她要让你永远猜不出她那样做的原因,从而一直反思自己的言行举止,永远懊悔,永远反思,永远痛苦。 啊,好孩子,他的好孩子。做的很好! 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这一把刺向他的利刃正中他的心脏! 他的孩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优秀啊! 白鸽老是在我的宿舍楼下逡巡,烦的很,又莫名的让人觉得踏实。看到光脑上的红标出现在其他地点,我才敢出去。 我在实验室正在做实验,赫加突然问我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味道还挺好闻的,就是有点冲鼻,闻了让人有些烦躁。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实验室就我跟赫加,赫加是alpha,我也是,alpha之间信息素相斥。如果赫加闻到了,那说明我信息素无意识外溢,真正的情热期快到了。 我和赫加油明确的分工,为了不拖慢进度,我只能把手上的数据加快存进光脑,让它自行统计,看到数据正在传导后,我赶紧去了医务室,向校医借了太空舱放在实验室旁边的休息室里,然后将输入对应的信息。 但没一会,赫加停下手中的活,用力地吸了一口,很肯定地说“你信息素外溢了”,说完就撒腿往外跑。 情热爆发的时候,是一瞬间的,刚开始的时候,信息素溢出很慢,赫尔加提醒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房间充满了馥郁的桃子香,我赶忙捂住后颈,打开了太空舱,钻了进去。 几秒钟的时间,狭小的太空舱就充溢着假性信息素的味道。我在里面脑子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找滤气孔,呼吸外面的空气,缓解燥热。 可突然一阵痉挛,我直接倒在了太空舱里,眼神失焦,只能看到太空舱天花板的轮廓,而四周的信息素似乎浓郁得可以看到雾状。 我的头好痛,身体好热,明明脑子是昏沉的,但身体的渴求却变得异常清醒,我胡乱地扒拉自己的衣服,想变得舒服一点…… 校医正对着一张没有填联系人的太空舱借还单愁眉苦脸,随着星际技术的发展和市民的身体素质提升,大学后就基本上没有人没度过情热期了。 这孩子要是情热期到了,那可就麻烦了,也不知道太空舱能不能阻止信息素外溢,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人帮忙疏导。 正当校医头疼不已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桃子味,她抬头就看到一个棕色短发少年急急忙忙从走道跑过来。 “老师,我同学白染她……她情热期来了,我提醒了她,她有太空舱,我……关……关了实验室的门窗,接下来该怎么办?”少年着急得上下比划,还好说出来的话还是明晰的。 校医赶忙跟着少年去了实验室。在路上他们互相交换信息。校医想了想,开口道,“现在不用担心信息素外溢的问题,问题是谁来帮她疏导?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让人送来机器人了,不知道能不能赶到。你知道白染的监护人是谁吗?这种情况,监护人要在场的。” “我不知道,白染没说过,可能希达老师知道?” “我现在打电话给希达,让她通知白染家长,看看到时候怎么处理。现在青少年的体质普遍提高,现在的大学医务室基本上没有设置情热处理室和性爱机器人了。” 白鸽接到学校的电话时,整个人是慌的,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要做什么,还是助理提醒他要带的东西。 实验室四周已经开启了防护屏障,旁边站在两个穿着防护服的,白鸽刚到实验室门口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桃子香。 校医看到白染的监护人来了,连忙将实验室打开一道缝,带着白鸽进去,并跟他说明一些注意事项。白鸽越往前走,腿越软,尽管戴着防护罩,他本能地想跪在白染脚下,舔着她的鸡巴。 然而看到半透明的太空舱里的白染时,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白染已经被情热折磨得昏过去,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嘴里却还无意识地喊着“妈咪,妈咪”。 白鸽让助理跟白染的老师对接信息素外溢的后续处理事宜,自己扛着太空舱进飞行器,带着白染离开了。 第十九章什么是情爱 第十九章 什么是情爱 白鸽看着太空舱的数值,完全不敢在飞行器上打开太空舱抱白染下来,不然两个人都得在飞行器上度过情热期。 等飞行器停在公寓阳台的停车坪上的时候,白鸽赶紧抱着太空舱进了屋,他将太空舱放在客厅,打开了房间里的信息素屏蔽器和滤气孔后,才打开太空舱。 一打开舱门,白染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是甜甜的桃子香。alpha情动的气息萦绕在周身,白鸽几乎腿软地跪下。 他赶紧打开手上的信息素屏蔽器,免得自己被信息素勾昏了脑子,没好好给他的乖宝宝纾解。 白染被暴涨的信息素冲昏了头,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外溢,已经辨不清向她靠近的人是谁,只是靠着本能去贴着这个人。 白染靠在白鸽怀里,嗅到白鸽的味道之后,委屈涌上心头,抱着白鸽就嚎啕大哭,“白鸽,我疼,妈咪……呜呜呜我好疼,好难受……” 她遵循着本能扒拉着白鸽,呼吸也变得急促,就像搁浅的小鱼,无力地吐着气泡。 白鸽的心都揪起来了,他撩开衣服,夹着乳首就递给白染,白染边亲边舔着白鸽的奶子。 在客厅做染染会不舒服的,白鸽看了看白染的卧室,房间里的两个机器人早就被白鸽扔掉了,白鸽看着在他怀里嘬奶的白染,就这样抱着她进了卧室。 白染被放在床上时,奶子从嘴里滑落,她还不高兴地哼唧。白鸽安抚性地亲了亲白染的嘴角,她才安分些。 白染眼神迷蒙地看着白鸽脱了衣服,双手扒开腿间的肉缝,露出粉嫩水润的穴口。 白鸽舔了几下手指头,就往下身摸去,没一会就看到晶莹的东西沾在白鸽的手上,白染咽了咽口水,情动得喊了声“妈咪”。 白鸽一听也不做什么润滑了,赶紧用自己的花穴套白染的鸡巴,他只想着赶紧给她释放出来,别像上次视频里憋得肿胀,看得他心疼。 白鸽知道自己的小穴很紧,要好久才塞得进去小玩具,但他没想到这么紧。视频里染染的鸡巴小巧漂亮,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白嫩小鲍鱼能含住粉嫩的棒子,一上一下地嗦着染染的鸡巴,吃着染染流出来的东西。 可哪知道真到了吃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染染宝贝的鸡巴这么大,他的肉缝磨了半天,穴口卡在龟沟处磨来磨去,愣是连龟头都没有吃进去。 穴口太紧,夹着龟头又堵着柱身,白染鸡巴整个肿得厉害,她被夹得难受得不得了,又哭又闹,身子扭来扭去,直接将龟头从白鸽身下滑了出来。 白染被夹着的时候哭,不夹的时候也哭,还哭得更让人心疼了。白鸽亲着她的脸,柔声哄着,但是身下的触感却变得更加清醒。 白染的东西硬硬地抵着自己的小腹,身下的小家伙还哭着闹着说难受,白鸽没了法子,只能用手、用嘴上下给她套弄着。 他含住她的柱身,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双手握住她的根部,来回摩挲。白染被信息素迷昏了脑子,下意识地抓住白鸽的头发,白鸽含着她的鸡巴被捅到了喉咙,咽喉处比嘴要紧,直接就把白染给夹射了。 白鸽吞下白染射出来的东西,情动地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水已经流了很多了,他扭着腰,跨坐在白染身上,看着刚刚软下去又硬起来的鸡巴,穴口对着龟头,咬咬牙一口气吞了下去。 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疼,只是有一种被填满的幸福感。白染的鸡巴大,他刚吞下去,不敢动弹,想着等适应了再动动。 哪知道白染被夹疼了,哭着伸手说要抱,他想也没想就抱住她,但是他们俩的性器还连接在一起。 白鸽抱着白染的时候,白染的鸡巴直接一捅到底,白鸽被刺激得松开了手,直接瘫软在白染身上,被插得更深了。 她的东西太大,捅得深,白鸽夹着难受,可白染哭着说疼,他又怕刚刚的动作太猛一下子给她夹断了,吓得想起身拔出来。 他一起身龟头就卡在甬道处,爽得他直吸气;他一坐下来,含得更深了,鸡巴一戳到底,几乎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白染抱着他脖子一会说妈咪紧,舒服,一会又呜呜咽咽哭着说疼、难受,白鸽这才明白这小东西说的疼是什么。 白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任命地夹着,尽可能地让白染舒服。白鸽费力地吞下白染的鸡巴,小穴的甬道紧紧地地和白染的鸡巴贴在一起,几乎能感到上面血管的形状,白鸽等适应了之后,才开始一上一下地操弄着。 他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感受着白染的形状,他的小骚穴好涨好充实,饱满沉甸甸的一根,多年未填补的欲望骤然被实现,爽得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白染还在发烧,一切都是循着本能。白鸽里面又紧又窄,她的鸡巴被挤压着很难受,白染挺起下身就要往白鸽的穴里继续开拓甬道,非要整个塞进去。 等白鸽的穴口被自己流出的蜜液润开后,白染感受到了舒爽,才满意地哼哼。 染染的情热期至少有三天,白鸽在房间里放了点东西。这三天,他可以尽情地放纵,沉溺着这片桃香里。 她的一切由他来主导,由他来教染染如何成为大人。 由他来教她什么是母爱,什么是性欲,什么是情爱。 第二十章特别之处 第二十章 特别之处 爱是久旱逢甘霖。 第一次情热期爆发得比较迅猛,白染的身体吃不消,射了几次就累晕了。白鸽抱着白染,抚摸着她后背的皮肤,尽管这场欢爱是他偷来的,但他却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们什么都是第一次,从磨合到合拍,多么令人惊喜。 他的孩子还在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亲热地含着“妈咪、妈咪”。 你看,她现在又在无意识地喊他了。 白染蹭着白鸽的胸,蹭到奶头的时候直接含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妈咪,想要亲亲” 白鸽一把把她提溜上来,抱着吻她,白染立马就哭了,“还要呜呜呜……想吃”。 白鸽没了办法,亲了口白染的脸,就坐起身,让白染就着这个姿势能直接吃到他的奶。 一个情热期,一个有性瘾。 就这来回几个动作,两个人的身体又热了起来。 白鸽就这样大喇喇地被白染抱着腰,大腿被白染的性器蹭着,奶也被白染咬着,,看上去白染就是只顾着自己硬上弓的小混账。 白鸽也知道自己宠得厉害,因为刚刚那场情事,全部都是为了让白染舒服,自己虽然有些舒服,但是还是有点疼的。 反正小混账意识还不清醒,两个人又想做,还不如先让自己爽一次,之后再好好照顾他的宝贝。 白鸽翻个身,趴在了白染的身上,张着穴口摩擦着白染的下体,屁股比脱衣舞女扭得都还要骚还要浪。 小穴一口一口吃着鸡巴,把白染的下体浸湿了。白染不舒适地翻个身,就把白鸽压在了身下,鸡巴就顺势进了白鸽已经张开嘴的花穴。 白鸽兴奋地亲了口白染,真是他的好宝贝,妈咪想要什么,染染就送什么过来。 可是白染的东西大,甬道还适应不了,白鸽忍着不适,夹紧腿,一进一出地吃着白染的鸡巴,异物感消失后,就是一阵阵酥麻,爽得白鸽止不住地喷水。 自从被染染发现他在自慰,他哄骗染染说是医生游戏之后,两人玩了一次,他上瘾了。 许久没被捅过的骚穴情不自禁地流出液体,他几乎爽得要尖叫!与此同时还不能吓坏他的染染宝贝。 医生游戏,就是他变态威胁未成年的游戏,荒诞又可笑。 可他忍不住,被身体支配的性瘾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提醒着他是个烂货。白家的少爷,说到底不过是摇着屁股求操的男妓罢了。 可是,万幸,他有染染,他的宝贝,他的救赎。 而且,今天她还操了他! 干涸的身体以及感情得到回应,让他变得饥渴难耐。 两三次怎么够呢? 染染要把他的骚逼操红操肿操烂到不再流水为止,那才够了。 白鸽此时恨不得他的小穴、他的嘴巴,能整个含住白染,将她拆骨入腹,再重新从他身体里锻造,洗去她生母的气息,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是在拍卖会上碰到白染的,小小一只,缩在后台的货物展示架旁边,她身旁是一群要被拍卖的货物:药、宝石、服装还有……人。 一个合作商为了跟白家搭线,特意带他来后台参观,并示意如果有白鸽喜欢的,可以先挑选。 原本白鸽只是想隐藏身份在地下卖场购买性瘾抑制药物,被发现身份后,不得不跟认识的合作商虚与委蛇。 走进后台的时候,他和合作商的脚步声在这空旷安静的后台显得格外大,有一个孩子抬头扫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在那瞬间,白鸽觉得自己的某块地方被击中了,他想要她。 然后他看到了那孩子的编号——068。 编号在百名之后才是拍卖场的上品、精品、稀有品,她只是为了吊足那些看客胃口的展示品。 真可惜,他觉得那孩子至少得是精品呢。 有钱有权的人,什么癖好都有,像这样的小姑娘一抓也是一大把。 白鸽跟着合作商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只不过是百名内的展示品。白鸽跟合作商打着哈哈说,“诚意不够啊!”合作商也是个人精,两个人就这样笑呵呵地走出了后台。 拍卖会正式开始,白鸽坐在看台上,想着那个孩子的眼神出了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孩子的眼神而着迷,难道说那个孩子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特殊能力吗? 二次分化的时候,基因会进化,有的人会因此而获得未知的天赋,而有的人会因此患有一些生理疾病,不轻不重,但有时候会很要人命。 白鸽二次分化后患有性瘾症,大部分时间都属于饥渴状态,不仅如此,他还是一个Omega。 是Omega不要紧,就怕被人知道是有性瘾的Omega,这意味着他在某一天会因为性瘾失去自己的家、财富、自尊以及自由。 他有很多求偶者,多是权贵或是贵族,这些人在想什么,他用脚指头都想得到。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接受这些人的追求,父母离世后,他自己撑起这个家,过着富庶的生活。 但日子过久了,也开始讨厌这古井无波的生活了。 他从来都没有去过地下卖场,去也是一时兴起,到了地方才听说有什么性瘾抑制药物,东西没抢到,倒是带回了一个小家伙。 白鸽觉得那个孩子的唯一特别之处就是:她是个Alpha。 Alpha的用处比omega多,就算有人要玩弄Alpha,她被拍卖的价格也不会那么低,太稀奇了,管理他们的人居然都没发现,让他捡了个漏。 白鸽抱着白染回家的时候,那小胳膊搂着他脖子的时候,白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完整了,缺失的一部分被这个小东西填满。难道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吗? 他满心欢喜地将自己的全世界都给她,纤尘不染的她。 白染,他的情之所起,他身体的归宿。 白鸽搂着白染,按着白染的腰,花穴夹紧鸡巴不知疲倦地扭着,偶尔故意戳着自己的花心,爽的他一颤一颤喘着气。 他的宝贝真的太能干了。 第二十一章我们都不无辜 第二十一章 我们都不无辜 欲望得到满足,白鸽有史以来睡了一个好觉。 破天荒的,天刚亮,他就醒了。 可白染还没有醒,她的情热期结束了,身体到达临界点,直接昏睡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白鸽抱着白染,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几口,白白嫩嫩的,真好亲。 亲着亲着,就不是早安吻那么简单了,白鸽感觉自己下身又开始流水了。 他好爱她,他的身体也好爱她! 他摸出白染的性器贴近自己的阴户,用阴唇包裹着柱身,让它在大小阴唇中间来回摩擦,龟头时不时抵着阴蒂。 白鸽似乎还嫌这样不过瘾,手指捏着着两瓣阴唇夹着白染的鸡巴,腰尽情地扭着,等他的花蜜浸湿了白染的鸡巴时,他才扣弄着自己的小穴,一点点吞着龟头。 龟头突然被夹着,白染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吓得白鸽赶紧吐了出来,再也不敢在白染睡觉的时候用花穴吃着白染的鸡巴。 不适感过去了,白染转了个身,调整睡姿继续睡了过去,可能在梦中睡得不安稳,她下意识地抱紧身侧的被子,嘴里还迷迷糊糊说着,“妈咪,睡……” 白鸽忍住想把她揉进骨血的冲动,帮她掖好被子,“乖啊,宝宝继续睡。” 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我猛地清醒了! 床上好挤! 我转身过去,白鸽他居然睡在我床上!我不是还在太空舱里吗? 那梦中晃过的身影居然是真实的! 看到白鸽赤裸地躺在我旁边,后背都是我抓挠的痕迹,虽说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怎样的激烈,年纪轻轻的我看着这样的场面,也忍不住红了脸,白鸽身上都是我弄的耶! 白鸽,我干的,都是我干的! 我真棒!我好厉害啊!我真优秀!不愧是我! 有一种小孩子想要炫耀、想要被表扬的心思,又因为这心思沾染了情欲,觉得幼稚,脸上便多了几分羞赧。 我红着脸地搂着白鸽的腰,头在他的肩窝上蹭了蹭,嘿嘿嘿,都是我干的。 等羞赧劲过去了,看着自己搂着的后背,我不知道我怎么抓挠的,那红色的印子是怎么弄上去的,我当时是什么感受,身体什么反应,我统统不知道。 太遗憾了! 我掐着白鸽的腰,用下体蹭着他的屁股,感受到白鸽湿淋淋的穴口和黏糊的腿根,我咬着他的耳朵,感受着白鸽的耳朵慢慢变热…… “妈咪一大早背着我在干什么?” 白鸽原本躺着躺着就要睡过去了,哪知道睡在旁边的孩子已经醒了。 他努力忽略耳朵上的痒意,有些羞涩抗拒着白染的抚摸,假装没听到白染在说什么。 手都不敢用力,还想装睡当作没听到? 我仗着白鸽不伤我,将手往上挪了挪,那隆起的地方弹性十足,凸起的小尖尖也可爱得紧,我抚摸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乳尖变硬变大。 “妈咪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吗?” 白鸽喘着气不敢说话,我抓着他的奶子,惩罚式地使劲揉搓着他的奶子,还用力地捏着他的奶头。 随着我下手越来越重,他蜷缩着身子护着胸口的软肉,哑着嗓子求饶,“宝宝,妈咪疼,破了。” 宝宝? 我挑眉地看着白鸽的后背,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喊我。 这样的称谓只有在小时候的医生游戏里听到过,没想到白鸽还记得。 小时候想要家,想要妈妈,白鸽给了我家,又给我当妈。事情本应该是这样的,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我在床上当着他的宝宝,他当着我的妈。 这一切如果不是白鸽的默许、纵容,我怎敢以下犯上,既当着孩子,又扯着他的脖子上的绳子,让他跪着我面前俯首称臣。 明明是小孩子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玩具,见他轻易地求饶,我却觉得不甘心。 他一句低声下气的“宝宝”就想化解我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不安,让我跳过这一页,与他在这暖帐里翻红浪? 凭什么? 他受过的苦就是苦,我受过的苦就不是苦了吗? 就因为我年纪小? 就因为我什么都不懂吗? 他占据高位,可以任意批判我、辱骂我、也亲吻我、拥抱我,更可以推开我。 谁说小孩子没有吃过苦的?我这些年吃过的苦,他知道吗?还是说在假装不知道? 白鸽,他一切得来的太轻易了,连一声求饶都显得不真诚。 “你疼什么?”有我疼? 我年纪小,我不懂事,不知道情爱,不知道爱人,不知道如何处理生理问题,不知道如何和同龄人相处,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人教过我,都是我模仿着别人,一点一点地学的。 从笨拙到熟练,再到出神入化,我才变成了现在的我。 “宝宝,奶子疼,放过妈咪好不好?”白鸽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放过?你说怎么放过?要我放过你,那谁放过我?你把我捡回家的时候,后面你自己动的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吗?” 白鸽转过身捂住我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 我看着他眼眶淌着泪,我也哭了。 我们都不无辜。 我们都是罪人,任由自己在不伦的关系沉沦。 第二十二章你能原谅我吗? 第二十二章 你能原谅我吗? 当初他就不应该犯了性瘾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让白染喊他“妈咪”。 一直以来,他仗着白染无依无靠,年少懵懂又缺爱,所以用身体温暖着这个孤女。他还借着她情热趁虚而入,现在想来,是他太不知廉耻了。 看着白鸽流着泪想要逃避的样子,我又没脾气了。 这件事说不出谁对谁错,若说白鸽有罪,那我也不无辜。 从被捡回家的那刻,我就发现了白鸽身体有点问题,突然被捡回家的野猫对环境感到陌生,也很警惕,会看人脸色,会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以免再被遗弃。 白鸽有很重的性瘾,而我刚被收养的那段时间很黏白鸽,也很讨好他。 或许变态之间是相互吸引的,不是白鸽猥亵了我,而是我诱奸了白鸽。 一个六七岁不知情欲的小丫头发现了少年的秘密,害怕被发现,害怕被抛弃,利用了少年的弱点诱奸了他,这样他就不舍不得再离开她。 我在我少不更事的年纪用着最幼稚最卑劣的手段,想要留下此生唯一的宝藏。如今才发现十七岁的世界和六七岁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小孩的天真幼稚是他们的利器,而十七岁的我已经用不了这招了。 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仗着白鸽宠我才敢这样,哪一天他要是收走了这份宠爱,我在他眼中与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到那时,我什么也不是。 我年轻、穷困、敏感、脆弱,空有一颗想要爱、想要被爱的心脏。 人越贪心,想要的才越多。 我不想,也不敢想。 白鸽爱我吗? 我不知道,或许吧。 他没教过我,就算我天赋异禀,是别人口中的天才,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拍了几下他屁股,“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我就不说这个事了。” “宝宝,放过妈咪吧,这样做不对。” 白鸽觉得自己帮助白染度过情热期天经地义,可当白染清醒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实在是卑鄙无耻。 “你还知道这样做不对?从小到大让我嘬着你的奶子睡觉,还让我把手伸到你小穴里,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不对?不仅诱奸幼女,还去勾搭贵族,官商勾结,白鸽,你玩得很花啊!” 从白染嘴里蹦出来一个个陌生的词,砸得白鸽脑袋发晕。 这时,白鸽才发现,白染真的不是他印象中的乖乖巧巧的小孩了。 可是要让白染把这一切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又显得他如此无耻。 是了,一直贪得无厌卑鄙无耻的是他,他怎么敢开口说这样的话呢?况且他面前的这个人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他已经伤害了她一次,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继续伤害她吗? 她对你这么重要,你怎么舍得…… “对不起染染,妈咪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白鸽抿了抿唇,开口道,“染染,你能原谅我吗?” 啊,原来我想要的是这个啊! 我瞬间就明白我这么多年的委屈是为了什么。 我心中的委屈们在等一个答案。 之后再给我一个台阶……去原谅…… 但是原谅了之后呢? 我们将走向何处? “宝宝,妈咪知道自己犯了很多错,你能不能……”他抓着我的手哀求着我,“能不能……” 可是他却不敢再说出那两个字…… “原谅了之后呢?”白鸽听到白染淡漠的声音,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对啊,原谅了之后呢? 他们是什么关系,还想变成什么关系? 这样的事情,谁能开得了口。 然而,我开口了。 “你还想继续这样的关系吗?” 我凑近白鸽,将重心完全放在右膝上,膝盖骨抵着白鸽的性器,将重心完全放在右膝上,我又将膝盖骨往下移,松了白鸽的鸡巴,却抵在了他的花穴口,碾压着阴蒂,白鸽爽得夹着腿开始想蹭我。 他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蹭在我膝盖上黏腻腻的。 我立马起身,甩开他试图攀附过来的身体,“妈咪,想还是不想?” 白鸽已经被折磨得要痒死了,下身不断流着水,鸡巴也淌着清液。想还是不想呢? 怎么可能不想! 但是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他心一横,就开始张嘴吸着我的鸡巴。 我下身那二两肉突然被温暖包围,感觉舒服又不太舒服,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知道白鸽很会舔,也很会欺负人。 他借着吃鸡巴的空档,使劲欺负我,快要到顶了,又含紧我的龟头,裹着铃口,不让我射。 我难受得紧,又不想像白鸽那样轻易地说出求饶的话,只能抓着他的头发,挺腰冲刺。 可是白鸽力气比我大,也铁了心思想要好好教训我,他含着我的鸡巴,按着我的腿,愣是没动分毫。 我被白鸽按着,身下没释放,委屈顿时涌上心头,不由得哭出了声。 白鸽一听,立马松了口,含着我的鸡巴问,“宝宝,怎么了?” 鸡巴一松,我得了乖,一边哭着一边挺腰,不管不顾地挺起鸡巴硬生生地捅进他喉咙,然后看着白鸽眼角泛红,流着口水,努力吞咽着。 那样子真的是美极了。 那白浊射在白鸽的脸上时,他懵逼一会,愣神地吞下我的精液。等白鸽回过神,他看着我气不打一处来。 她怎么能……怎么能射在他的脸上?! 实在是……太……太混账了! 我看着白鸽被我射了一脸,他脸黑得吓人,让我心里十分忐忑。 白鸽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脸,看着面前害怕得一动不动的白染,气得不得了,想打她又舍不得下手,手刚在她身上挥舞了几下,就看到白染在抹眼睛,没一会哭声就由弱变强了。 他的手,都还没有碰到她! “还没有打,就开始干嚎,白染,你长本事了啊!” 白染哭得更大声了。 白鸽这手伸出来了,收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心烦意乱地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 “以后还敢不敢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二十三章乖啊,宝宝不哭 第二十三章 乖啊,宝宝不哭 我在假哭什么呢? 想来也是好笑,就是感觉白鸽不会真的教训我,所以故意先发制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 白鸽他教训我了。 很小的一件事,我却品味出了不寻常。 我上学这几年,早些时候也故意折腾过,可他像极了陌生人。对我不管不顾。那时候的我多恨他啊,我闹出来的动静,他全然不理会,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养我呢?就算是养宠物也要投入感情的啊! 现在白鸽教训我了,只要细细品味一下就知道,他开始有了要管着我的认知,这认知是基于他是我的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所以他才敢动火、发脾气,才敢怒其不争地教训我。 他和我不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陌生人,而是拥有这层剥开抚养身份与情欲沉沦的共犯。 白鸽,从他下手打我屁股的那一刻,就注定要栽在我手里。 就算得不到他的回应也没有关系,我们注定要在这场肉欲里沉沦。 我趁白鸽不注意,借势扑倒了他,眼角还挂在憋出来的泪珠。 “呜呜呜妈咪”我压在白鸽身上,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自己后颈的腺体,身体因为情热而扭动,“我好难受,好热呜呜呜妈咪疼……宝宝疼……” 一开始白鸽还想推开我,手摸到我滚烫的肌肤,推脱的姿势改成回抱,他抚摸我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安抚我的情绪。 “乖啊,宝宝不哭。” 突然被激起的情热实在是难熬,我身体滚烫,性器坚挺,一开始还是有意为之,现在完全是跟随本能在索取。 白鸽的身体很凉,摸上去滑溜溜的,我低头含着他的乳首,感觉很久没吃了,含着的时候感觉到很安心,但是身体的燥热却无法平息,本来嘴里还含着奶又因为生长疼而吐了出来,哼哼唧唧地哭。 “妈咪,好疼,我好疼啊啊啊啊……” 房间的信息素已经超过了阈值,白鸽闻到满屋子的桃香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手上的信息素屏蔽器已经彻底失效了。 他不受控制地开始亲吻白染,试图缓解心中的燥热。 印象中的小孩已经长成了少年的模样,有着小巧坚挺的乳房和傲人的性器。 白染不安分得很,趁着白鸽匍匐在她胸口的时候,挺起性器对准白鸽的穴口,那黏腻的洞口吞吞吐吐,白染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阴蒂。 “唔……妈咪……宝宝弄得你舒服吗?”看到白鸽被我戳得躲在我怀里发抖,我咬牙忍住生长疼,出口调戏他。 白鸽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手却没有停下,一只手撸动柱身,一只手玩弄柱根, 看着白鸽情热难耐的样子,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我凑在他耳边问,“妈咪,开心吗?” 白鸽没理我,但是已经起身跨坐在我身上,掰开两边的阴唇,试图含下扶着的性器。 “乖宝宝,好紧……” 不过好在昨天已经做过了,白鸽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小穴,慢慢扩张,等小穴流出蜜液后,再插入就也没那么困难。 没一会白鸽就已经含住了半个头,感受到被包裹的温暖,我起身挺入,亲了亲白鸽的唇,他凑过来伸出舌头跟我接吻…… 白染抱着白鸽的腰,因为情欲,脑袋靠在他的肩窝上,呼吸粗重,身下早已严丝合缝地一进一出。 白鸽也不甘示弱,舒爽着扭动着身子,夹着屁股套弄着我的鸡巴。小穴上下吞吐着,白鸽含得深,我也顶得爽,但还没释放出来。 我让白鸽转过去,他忍着情欲,拔了出来,想要再次插进去。 从后面看,他的两瓣阴唇早就被他掰开,露出粉嫩吐着水的穴口,屁股又大又圆,我盯久了,他还不好意思地扭了扭。 我往后移,他的屁股跟着往前挪,“妈咪好色啊,屁股一摇一摇地蹭着我的鸡巴。” 我看着他挪来挪去的白嫩屁股,气血上涌,一巴掌拍了过去,浑圆的臀部荡出层层波浪,刺激得我两眼泛红。 我抵着穴口,掐着他的后腰,猛地将他按了下去,白鸽的穴道被我捅开,肉壁死死贴在我的鸡巴上。 “妈咪……好紧……” “啊……宝宝……”白鸽突然被插入,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得直接跪了下去。 白鸽颤着声说,“宝宝,别动……”可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孩子并不听话,那混账东西还在往上顶,像是要捅破了出去。 突然间被白鸽的小穴全部裹着,那紧致的压迫感让我疼得头皮发麻,我顶着胯想赶紧抽出来,“疼……妈咪……夹得好紧……我疼……” 感受这不同于昨日的形状,白鸽心想,难道情热期还会继续长大?“宝宝不哭啊,乖,先别动,妈咪来帮你……”白鸽夹紧胯下的鸡巴,头扭过来跟我接吻,白鸽把舌头伸进白染的嘴里,想让她把注意力转到接吻上。 看着白染意乱情迷地贴着他,等适应了白染的大鸡巴后,白鸽才敢缓缓挪动下体,慢慢抽插着。 “嗯……宝宝……好大……好舒服……” 白鸽扭着屁股,夹着鸡巴插上插下,好像不是白鸽在操他,而是他在操着白染。 白鸽自娱自乐很快达到了高潮,白染也在穴里泄了无数次。 白染舒服了,躺在床上黏糊地伸手要抱抱,“妈咪要抱抱,要亲亲……” 白鸽夹紧腿,不让白染的东西流出来,蹒跚地爬向白染,亲吻着她的嘴角,默许了两人的性行为。 “乖,我的宝宝。” 第二十四章看不见的过去 第二十四章 看不见的过去 我看着睡在我身侧的白鸽,身上的牛奶味还弥散在我口腔里。他后颈的腺体红肿不堪,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白鸽的腺体,又轻轻咬上他的腺体。 桃子味的信息素和牛奶味的在白鸽的腺体里互相纠缠,最后融合在一起。 不够,还不够…… 我亲吻着白鸽的脖颈、锁骨、乳首、下腹,视线流转到那最幽深的地方时,我好奇地剥开了看了看。 我射进去的东西早已流出来大半,混着白浊一起的还有白鸽分泌出来的蜜液。粉嫩的穴早已被磨破皮,我亲用手戳了一下,白鸽就瑟缩着吞吐收缩的穴口,像在诱惑我深入。 我看着那样的地方,心里突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我想着让它吞下我,再重新孕育出我。 这样,洗去污浊的我就不是我,而是干干净净的属于白鸽的我。 幼时的记忆还如梦魇一直束缚着我,我是弃儿,不知父母,被拐到奴隶场供人挑选。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会思念那个把他卖到这里的父母,幻想着交易时父母甜得如蜜一般的谎言。 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那些小孩子口中的眷念构想出我的父母:他们是爱我的,只是迫不得已,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把我扔在了街头。 也许他们是想投靠熟人,但是带着孩子不方便,就交给朋友照看,朋友是个坏心肠,转手就把你给卖了。 又或许,你是某个家道中落的千金,逃难时,怀孕的母亲早产生了你,身体落下了病根,不得以把你放在某个好人家门口,然而世道艰难…… 那么多话本子里,总有一个适合我的版本。 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幻想着、渴望着。 看守所里的孩子有的被家人领走了,有的被富人买了,也有人被虐待生病死了…… 我艳羡过有家人的孩子,因为那是我摸不到碰不着的如梦幻影。 但白鸽是我生命里的例外。 逢年过节,白鸽就会带我去逛帝国大商场,购置一些生活用品、我的衣服还有玩具。 那时候最常见的就是各种促销活动,而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买一送一”和“清仓大甩卖”。 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待在地下奴隶场的看守所里,那里阴暗潮湿,很多孩子就算再怎么健康关在那里没几个月都会生病或者死亡。 这时候,所长会把那群不健康的孩子带到上一层的小隔间,等到节庆日,就作为促销商品售卖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因为这样的小玩意价格便宜数量又多,玩坏了也不心疼。 我之所以知道那些,是因为我也在那个小隔间待过。而我能在那个地下待这么长时间,也有可能得益于我是alpha。 奴隶场最底层关着的是beta和omega,alpha是不可能被关在最底层的。 所以当我回溯我在奴隶场的经历,我猜想我可能是被最底层的奴隶生下来的,然后被那里的好心人喂养着,我没有见到过那个生养我的人,然而看守所里的人来来去去,那个人死了也说不定。 没有人跟我谈起过那个人。 从我有意识起,喂养我的人永远都是刚进来的一批奴隶,她们同情我,也保护着我,照顾着这看守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孩子。等她们一个个被带走,我就会饿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又会新进来一批人…… 当我的身体被这最底层的水和空气污染时,照顾我的人把我带到看守人面前,看守人闻到我身上的病气,皱了皱眉,将我关在了上一层的小隔间。 我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与我相伴的是角落里早已死去的小孩的骸骨。 白鸽永远不会知道这些。 地下奴隶场的拍卖师在拍卖中途,想给几个财大气粗的买主送些小玩意,一是为了活跃气氛,二是为了激起在场买主的兴趣。 毕竟有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谨慎又好面子,有些癖好也不好表露出来。地下奴隶场虽然不合规,但也是踩着帝国法律的底线做生意的,付款渠道透明,拍卖成功后钱物交付的时候很容易被人查到买主是什么人,所以难保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不拿这些信息做文章。 奴隶场为了讨那些贵人欢心,便学会了这套捆绑拍卖方式。贵人拍下几个大单,就附赠这些小玩意。 啥?什么癖好?这些小玩意是送的,又不是他们买的,您想多了。 “您说是吧!” 拍卖师按下了连往小隔间的按钮,我们几个病弱的孩子就随着升降台出现在众人面前,我身侧的骸骨则随着升降台的升降落在了隔间缝隙下的垃圾场。 能被拍走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那几个比我气色好一点的孩子早在机器转动的时候,用口水擦了擦脸,整理好了褴褛的衣裳,而我已经病得无法动弹,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我是没人要的。 冬天的第一场初雪落在我的脸上,我已经感知不到寒冷,只能尽量瞪着被光刺痛流泪的眼睛看着这白茫茫的天空。 最底层是没有光的,我想看看光是什么样的。 啊!是白的,亮的。 升降台升起又落下,关我的笼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已经数不清身体的失重感有多少次了,但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只好闭上了眼睛,随时准备接受我将死的命运。 “我要她!” 拍卖师赶紧敲锤,结束了这场拍卖。 第二十五章标记 第二十五章 标记 被白鸽用衣服裹起来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我心脏骤停了半拍,以至于我以为我死了。 人真的好贪心。 一开始只想求温饱,之后又想要温暖,最后又想要某个人的爱。 白鸽的性瘾是我刺向他的一把利剑。 我趁着白鸽睡觉,关闭了他的信息素屏蔽器。并趁机释放信息素,让他的身体本能地被蛊惑,继而释放出与我渐渐同频的信息素。 当空气中两股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分不出你我的时候,我咬上了白鸽的后颈,注入了我的信息素。 我满意地看着白鸽的后颈,心想,以后他再也逃不掉了。 或者说,我们都逃不掉了,至死都要纠缠在一起。 他的答案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情热期迅猛难捱,但是我害怕他逃走,只有当我已经标记他时,我才敢放心地入睡。 白鸽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要敏感些,白染关了他的屏蔽器,还释放那么多信息素,他能忍着不惊动白染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加上后颈腺体被小崽子不知轻重蛮横地咬着,疼得他几乎要出声,坏孩子还不放心地又补了几口……可好在都结束了。 白鸽看着熟睡的白染,她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哼哼唧唧的,热的满头大汗。 他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再将人提溜着抱在怀里,白鸽的身体早就被这满屋子的信息素搞得晕头转向,而当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小崽子的性器刚好抵在他的穴口,白鸽拨开阴唇,将它纳入了进去。 小穴满满的,他完整了。 早上白鸽醒来的时候,白染还在睡,他起身拔出白染的性器,拔出来的声音清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让人觉得格外羞耻。 白鸽红着脸给白染盖上被子,打算等会去浴室洗了个澡。 可刚没走几步,白染的东西就从他的小穴流出到大腿根上,就像蜡烛燃烧时流的烛泪。白鸽捂住自己小穴,夹着腿,狼狈地逃到浴室。 白鸽靠在浴室门上,将手从小穴处伸出,他看着这白浊,开心地笑了。 以后他和他的宝宝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白鸽泡在浴缸里,手按压鼓囊囊的小腹,白染射在他肚子里的东西太多了。他感觉很多都射在了生殖腔口,若不是他打开了信息素屏蔽器,闻不到信息素,这生殖腔就要被白染给肏开了。 一开始不知道自己和宝宝的关系会发展成这样,白鸽居然有点后悔自己打开了屏蔽器。如果没打开,说不定他肚子里已经有白染的种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以后他就养两个宝宝,一个他的,一个他和她的。 也不知道白染会不会喜欢。 含了一晚上鸡巴的小穴早已变成了白染的形状,白鸽欣慰地掏出白染的东西,不由得感叹:他的好孩子真的有在好好长大呢。 白鸽洗完澡后给自己注射了一支营养剂,身体自动恢复机能后,就去厨房给白染准备早餐。 我是被饿醒的,但是起来没看到白鸽,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情热期还没有彻底过去,他就跑了! 早知道就应该在他脖子上栓根绳子,看他还走不走。 我套了件衣服,准备去洗手间洗漱,路过客厅,看到白鸽在厨房做饭,他端菜到转头看到我醒了,笑着说: “宝宝,你醒啦,快来吃早餐。” “我还以为你走了。”我拉过椅子坐下。 白鸽指着自己缠着绑带的脖子说,“想走也走不了。” 我低下头说抱歉,白鸽笑着说没关系。 我一直以为情热期就是做爱做到做生做死的,没想到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跟白鸽一起吃早餐。 很不可思议。 “我还以为我会在情热期做到死!” “怎么会呢,宝宝。”白鸽拉着我抱在腿上。“每个人的情热期都不一样,在情热期就因为不节制做爱做死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的。我们会受到信息素的控制,遵从身体的本能,需求得到缓解,做不做就看个人了。” “那你呢?你还想跟我做吗?” 白鸽宠溺地笑了笑,“你都给我标记了,不跟你做跟谁做啊!” 我感觉此刻的白鸽温柔得不像他。 少年时他英姿勃发,我长大些,他就变得沉默畏缩起来,哪像现在这样春风霁月般,眼里温柔的光就要溢出来了。 我适应不了,我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因为被我标记了,所以不得不和我住一起,还是真的喜欢我……爱……爱我? 抛却被信息素影响的情热期,余下的日子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伴侣,还是母女,还是不得不做爱的关系? 我跨坐在白鸽身上,看着他再漫不经心地撩起我的头发,我拍开他的手,问他,“白鸽,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白鸽摸着我的脑袋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我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是我觉得?“我觉得”就有用了? 都被标记了,还要我怎么觉得? 明明他都默许了的…… 我一气之下冲上前咬住了白鸽的肩膀,恶狠狠地咬着,闻到血腥味我才稍稍松口。 没听到白鸽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只好讨好地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地方。 白鸽伸手往肩膀上摸了摸,看到手上的血后,才勾着我的下巴,指着手上的血,“宝宝怎么还是这么凶?” 我不说话。心里却觉得特别委屈,下了床白鸽就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教训我,我又不是他的下属! 而且……凭什么每次都要我先开口! 白鸽擦干我嘴角的血,又抹了抹我眼角要落不落的眼泪,安抚道,“宝宝,不闹啊。” 他越这样说话,我越难受。我一头栽进他怀里,攥着他胸口的衣服,哭到情绪稳定了我才敢开口,“我闹什么了,你说我闹什么了?” “我情热期你千里送逼,我使坏咬了你的腺体,标记了你。事后,我问你我们什么关系,你却说我觉得是什么关系?” “白鸽,说到底这件事吃亏的是你,不是我。你问我闹什么?你说我能闹什么?” 我……我只不过是想求他开口,求他说爱我罢了。 对他来说,这件事就有那么难吗? 白鸽像抱婴儿一样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怎么说几句话还哭了呢?宝宝不哭啊,是妈咪没说清楚,怪妈咪。” “以后,宝宝想要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无论是母女,还是伴侣……” 白鸽的声音柔得像春风拂过水面,他说: “只要是宝宝想要的,妈咪就会帮你实现。” 我很贪心,想要很多很多,我嚣张跋扈,我蛮横霸道,我狂妄得不像话,我狮子大开口,我……我缩在他的肩窝闷闷地说: “我都要。” “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 第二十六章佛珠 第二十六章 佛珠 在任何地位不对等的关系里,上位者总比下位者多出很多选择。无论是财富、社会地位、权利…… 而下位者空有青春、感情这种世俗无法估价的东西,有人认为这些东西重要时,它们才有价值。 白染想要白鸽先开口确认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样,在一段关系里处于下风的人根本威胁不到她在意的人,只有她在意的人开口,才能确定她的地位。 爱与被爱,总是爱着的那个爱的更多一点,所以白染觉得自己爱的比白鸽多,付出的也多。 只是她不知道,在这段关系里,白鸽觉得自己才是下位者。 他比白染年纪大,自然考虑的事情要多一些、周全一些。 他空有财富,而她年轻貌美,前途不可限量,能做出的选择也比他多得多。 白鸽不想拖着白染跟着自己一起下坠,她眷恋的不应该是这具三十来岁的身体,白染应该如她的年纪那样,享受青春和年轻有活力的身体,而不是跟着他一起过着暮年般死气沉沉的生活。 诱惑白染标记他,是他故意。 这该死的命运互相纠缠,他逃不了,也不想逃。 只不过他打心底里希望白染再多一种选择——除他之外的一种选择。他的好孩子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而他不应该在里面。 他不想也不能通过财富、地位去影响白染的思想,用自己的三观去塑造白染的三观。 任何年长者对未成年施加影响都是一种罪恶,因为一旦当他们没有长成你期待的样子,那就是悲剧的开始。 况且,年轻意味着无限选择,他不应该扼杀白染的可能性。 白鸽想要的很少很少,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在家等着她回来就可以了。 他想变成她累了第一个想要回的地方。他希望白染在外面体验着她这个年纪所应该体验和尝试的一切,如果她在外面稍微累了困了倦了,她就能回到他这里休憩,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他的同情,轻薄他的身体…… 他的孩子一直都是个可爱乖巧又让人省心的孩子,但偶尔也会使坏,但是没关系,他会永远包容她的一切,纵容她的任性、骄纵、蛮横,亲吻她假兮兮的委屈和不曾向他表露的苦楚。 他的坏宝宝已经标记了他,那这段关系里,他也不会含糊。 毕竟首先是他狡猾使了诈的。 闻到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渐渐稀薄,白鸽搂着白染细细亲吻着她软乎的脸,心想年轻真好,胶原蛋白好多。 算了一下时间,白鸽才发现白染的情热期迅猛而又短暂,吓得他赶紧带着白染去做了检查。 全身检查指标正常,基本上都是踩着及格线过的,医生看了报告,对比白染以前的医疗记录,再看了一眼又做了一遍检查的白染,给出了一个结论:体质偏弱。 我看了检查结果也慌了,不是说二次分化后,身体素质就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吗? 嗯?怎么除了精神力什么都没有提高? 我拿着报告去问白鸽,白鸽转手发给米德尔医生,米德尔医生回复:二次分化又不是万能药水的,分化后让人直接无敌的。 我把那句话琢磨成了能听懂的人话:自己底子差就不要赖别人。 我想了想也是,反正这么多年也过来了,无所谓了。 但到了晚上我就后悔了,二次分化后第一次情热期的勇猛好像是我的错觉。 前戏之后,我按着鸡巴就往白鸽的花穴捅,白鸽的穴早就被水浸透了,我丝毫不费力就进去了。 白鸽被异物捅入,下体一紧,咬得我直哆嗦 差点就要射出来。 鸡巴捅进白鸽的花穴里,就像进入到湿湿滑滑的温暖的小屋,让我忍不住喟叹。 我就像被风吹散的孢子,四处漂泊,而此刻我将在这里着床。 可是……我的腰才动了几下就趴在了白鸽身上,休息的同时顺便吃一口他的奶,第一次这样,我还觉得是身体没恢复,第二次,我就认清现实了。 除了机甲课,什么都第一的我,遭遇了人生的第二次滑铁卢。 我恶狠狠地吃着白鸽的奶,越想越难受,我不求天赋异禀,但是……越想越不得劲……但是还是不想动,腰好累。 白鸽不明所以,只见白染吃得急,像是要把他整个奶子吃了似的。他拍着白染的背,“宝宝慢点吃。” 等心情平复了,我才从白鸽衣服里出来,“妈咪,我好没用。” “宝宝很厉害的。” 白鸽一开始不知道白染说的是什么,回想她刚刚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又狠狠嘬奶的样子,心下了然。 白鸽不免觉得好笑,她只要愿意在他身边,虽然欲望没有得到缓解,但是却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白染还趴在他身上难受地吃着他的奶,白鸽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白染给嘬破了。 为了不让白染陷入这种情绪中去,白鸽收紧小腹,夹住了白染的性器,有规律地一进一出,让白染再也没有自怨自艾的心思。 事后,白鸽又安抚了白染好一会,看着她睡熟,才找米德尔定制了一套疗养计划。 像是不放心,白鸽为此还特意去拍卖场拍下一串玉佛珠,听人说是千年前的东西,被开过光,让白染随身带着。 科学和迷信并存,看得白染直摇头。 白染拗不过白鸽,戴上了手串,但是去学校的时候被赫加嘲笑了,说星际居然还有人戴这种东西,好稀奇。 白染回家后就闹脾气说不戴了。 白鸽劝阻再三,白染还是不高兴,说不想戴去学校。白鸽看白染的样子,感觉她现在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会在意朋友的眼光,会闹别扭,会发脾气。 白染之前就像个小大人,故意板着个脸,假装成熟跟他吵着闹着。 白染抱着白鸽,委屈巴巴地说,“妈咪,不戴好不好?星际还有谁戴这种老古董啊,一点都不时髦,赫加还以为咱们帝星的人有什么毛病呢。而且我们做实验的时候,机械臂上戴佛珠真的很怪。” “啊,可是他们说这个戴了身体会变好,而且宝宝也不会再难过了……” 我打断白鸽,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奇怪的字眼,“我都已经跟着康复师在训练了,妈——咪——”那两个字的尾音拖很长,带着少女的娇憨。 白鸽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宝宝撒娇也不行哦。”听拍卖师说玉要养着,不然没效果。 白染脑子里全都是白鸽的说教,啰嗦死了,都说了不想戴了啊!她一口咬住白鸽喋喋不休的嘴,又将白鸽刚给她戴上的佛珠摘了下来。 “不许你说了。” 咬了几口之后,白染就搂上了白鸽的腰,手也自然而然地往下滑,摸到白鸽圆润的屁股的时候,她想起了那张一直吞吐她鸡巴的小穴,一股恶念升起。 她摸了摸白鸽已经湿润的穴口,将褪下的佛珠一颗一颗塞了进去,“妈咪帮我养着吧。” 第二十七章惶惶不可终日 第二十七章 惶惶不可终日 明明我和白鸽现在已经在同居了,但是每次回到家,我都很想哭,学校附近的那套房里永远灯火通明,永远有一个人在等我回家。 而当我看到白鸽的那刻,这种感觉就像火一样要把我烧成灰烬,然后我的眼泪又会把我浇湿,只剩下一团呛鼻的垃圾。 白鸽是我触碰不到的另一种生活。就连环绕在他身边的明亮温暖的光环,都好像是梦幻的泡沫。 我生性多疑,且不知节制。 我会斟酌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疑神疑鬼,掂量里面的真假。 一旦我发现有任何虚假的言辞…… 我就……我就…… 好吧,我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立于不败之地的肯定是他,而我溃不成军。 我阴暗、暴躁、狡黠、神经脆弱、动不动就哭闹,我能做的也不过是在每次做爱的时候紧紧抓住他,狠狠地惩罚他,将我身体的另一部分狠狠塞进他的体内,然后看着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一股一股浓稠液体。 这是我拥有他的证明。 看着他渴求我而我狠狠侵犯他的样子,看着他爽得翻白眼、身体止不住颤抖、口齿不清地呻吟着,我才会感觉到一股报复的快意。 而且完事之后,我也不像别的Alpha那样贴心,反倒是白鸽照顾我比较多,他会抱着我去浴室洗澡,洗完躺在床上后,默许我再次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他小穴的事实。 他的生殖腔湿润温暖,我紧紧抱住他,下身和他贴得更近了。 我像玩弄布娃娃一样玩弄着白鸽,感受着他在我身下的破碎与凌乱,他眼角泛红,身体止不住的颤动,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承受我赐予他的一切。 你看,我一点都不年轻,我老于世道,经验丰富。 我努力浸染着所谓“成熟人士”经验,学习他们的做法,欺辱着我曾经痛恨的我身体里的卑微,装作强大的样子凌辱着我最重要的人。 真让人讨厌,连我都厌恶我自己。 我就是恶劣的小鬼,我就是臭名昭着凶神恶煞的暴徒,我看谁敢爱我! 我努力地撕扯着自己身体里的每一部分,来来回回洗刷自己血液里的卑怯,告诉每一个怀疑这份爱的我身体里的细胞:白鸽爱我!他真的爱我! 是明知道爱,互相爱,还在猜忌的爱。 而这份爱与被爱的关系里,只有我在猜忌,在惶惶不安。 凭什么?我不甘心! 可白鸽永远都是好脾气,温柔地哄着,笑着,爱着,包容着我的一切。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成年人的从容?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游刃有余,所以显得我每一次都像是在无理取闹? 对,我就是在无理取闹,除非他日日如此,夜夜如此,我才敢相信真有人会这样永远爱着我。 然而小孩子干坏事就会受到惩罚。 我还没有检测出白鸽包容的底线在哪里,我还没有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我想要怎样他就怎样。 就在我试探这份感情的寻常日子里,意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来了。 白鸽,他……怀孕了。 孩子……(可能、大概、也许)……是我的。 白鸽坐在沙发上一脸慈爱地摸着肚子,我突然冲过去,恶劣地说,“你喜欢它?” “宝宝不喜欢吗?” “我是问你喜欢它吗?” “喜欢,”他温柔地笑着,“是我和宝宝的呢。” 突然间,没由来地,我觉得难受、委屈,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情绪像云层一样翻涌,不安再次向我袭来。 白鸽,拜托你: 不要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我害怕。 我会很乖的。 我会当个好孩子的。 就像所有父母、所有情侣,他们想期许对方的那样。 白鸽,看一看我,拜托了—— 白鸽—— 第二十八章发疯 第二十八章 发疯 我有一种被束缚的自由,我受困于这个养育我的人。 每一种迅速确认的关系里,都隐藏着炸弹。我努力维持着平和,内里却早已波涛汹涌。 夜里,白鸽把我抱在怀里,“宝宝不开心吗?” 白鸽,你都这么会察言观色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白鸽,你觉得我开心吗?” “宝宝不想要也没有关系,毕竟你还小呢。” 白鸽自顾自地答着,我没由来的觉得痛苦,这个胚胎也像是在证明我的选择是错误的。 我和白鸽就不应该走上这条路,然后两个人不清不楚地拉扯着。 他根本就不明白我的痛苦,我的惶恐。 我从小没有父母,不知道什么是爱,别人一旦给予了关怀,赐予了我养料,我便像一些寄生动植物那样拼命地从对方身上汲取养分,或者像蛇一样死死地缠住自己的猎物。 白鸽,你要知道,这份爱,你给了,就不能收回。 我不允许。 那个可笑的胚胎只不过是嘲讽我少不更事的产物。 求求你,多看看我,多爱爱我。 我如此卑微地在心底恳求,可从不让这种脆弱显露半分。 我撑起身,质问道,“白鸽,你有没有想过,你这里会出来一个‘我’,那我呢?我在哪里?” “还会有我的位置吗?以后你也许会说最爱我,可你投向它的目光、时间都如此漫长,漫长到像极了我的一生。” “白鸽,如果我问你,你还爱我吗? 你肯定会说爱。 可是我呢,我需要的不仅仅是爱,是很多很多很多爱。 白鸽,你给得起吗?” 白鸽摸着肚子的手放了下来,他伸过来想摸摸我的头,我避开了。 他根本不懂,不懂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一个人至死都热烈地爱着我,包容着我,宠溺着我,有错吗? 我没有错,错的是白鸽。 他不应该对我心生怜悯,不该将我带回家。 我们的小公寓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可现在谁都没开口。 白鸽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白染会这样说,他一直以为白染是他的懂事乖宝宝,也知道她会偶尔使坏,但是他真的没想到白染会有那么多小心思。 白染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后的尴尬,她别扭地侧坐在白鸽身侧,而白鸽的手离白染不过一根手指头的距离。 许久,白鸽才开口,他拉过白染的手,柔声道,“宝宝,你是不是以为我一直把你当玩物?” 白鸽既然挑明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你糊弄着我,说我想要怎样就怎样,这段关系里,我才是下位者,我年轻,一无是处,从小,你就教育我,也玩弄我。我这个从奴隶场出来的小奴隶成为了你的玩物,并且还离不开你,你开心了吗?” “你居然还记得拍卖场的事?” “很惊讶吗?怎么?你相信我是十七岁就能上科洛维的天才,怎么就不信我能记得那时候的记忆呢?你连我都没有养好,就还想养另一个?” 白鸽看着我说着凶狠的话,流着最可怜的眼泪,面露慈悲,他擦干我的泪,将我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宝宝一直都很棒,成长得也让我感到惊讶,没有尽快察觉到你的情绪,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真的很抱歉。” 我窝在他的肩头,声音哽咽,说着口齿不清的话,但是白鸽明白,他知道我在控诉他:“你怎么才发现啊!” 待我情绪平静些了,白鸽继续开口,“染染,你知道吗?我永远都是你的君下臣。这个事实永远都不会改变,所以别再害怕了好不好?” 啊,原来是这样,爱的与被爱的都惶恐不安,怕爱得不够,又怕爱得太深。 “你情热期之后,我们都心照不宣没有正式地谈过我们这段关系,这段关系是被允许的吗?我能够保护好你吗?这些我都不敢打包票,所以染染在害怕的时候,我也在害怕。” “染染,我比你年长,考虑的事情总要比你多一点,所以只有当你开口的时候,我才敢开口确认这段关系。” “说我心机也好,卑劣也罢,况且你那么在意这段关系,就说明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前行,我多幸运啊。” “那你……你肚子……是怎么回事?” “坏宝宝做爱这么凶,不管不顾的,往小穴里灌进去那么多还不让流出来,有时候拿自己的东西堵着,有时候拿珠子堵着,能不怀上吗?” 我没想到那个玉珠子除了能那样,还能这样,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看着白鸽肚子里的不明寄生物,我捏着他的奶子嘟囔道,“我……我……不想要……” “嗯,宝宝说不要就不要。” “真的?” “真的。” 我立马一个激灵,从白鸽身上坐起来,义正言辞地说道,“白鸽,你要爱我,至死都要热烈地爱着我。” “好。” …… 白鸽看着一遍遍要他承诺要他回应的孩子,心想,我的乖宝宝怎么这么缺乏安全感啊? 不过没关系。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第二十九章我没错 第二十九章 我没错 帝星的技术很先进,白鸽要是打掉那个胚胎,也不过是动了一个小手术。 我对这团东西没什么想法,只是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的占有欲阻止了它的生长,我的占有欲也让我得以喘息,不然我会嫉妒得发狂。 白鸽是我的,他白鸽的生殖腔,也只能我进去。 白鸽是我的血中血,我是他的肉中肉。 畸形的情感从萌芽渐渐长成了参天大树,我们枝叶纠缠,已经无法分开。 可看到白鸽躺在病床的时候,我坐在旁边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的窘迫感,他现在这样子是我造成的。 可一旦有人指责我,我会立刻撇清关系:这是白鸽自己干的,不是我。 要是有人继续谴责,那我会反驳:关你屁事,我可没有强迫他,白鸽自己乐意。 可是当外界的声音全部都消失的时候,我的内心却没有表面上的无所谓。 我会觉得愧疚,会觉得不安,我感觉随着这个胚胎的逝去,使得我和白鸽之间的联系没那么紧密了。而且白鸽可能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平静,他也许正在惋惜。 因为我扼杀了他成为母亲的可能性。 可是他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不能再养另一个了,这是我的底线。我才没有错,都是白鸽没有好好教我,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意外发生。 白鸽好笑地看着紧张得不敢靠近的白染,轻声唤她,“宝宝,过来。” 只见她一听,立马就像兔子一样立定了,呆愣了几秒后,她突然条件反射,抱头尖叫,“我没错我没错……” 白鸽觉得好笑,要不是这里是医院,她是不是就要东窜西跳到别的星球去了? “染染,没怪你,过来。” “哦。” 白染刚刚反应太大了,脸上的羞赧褪去,现在坐在白鸽旁边,都感觉到愧疚,伸着手想碰碰白鸽,又立马缩了回去,“白鸽,还疼吗?” “不疼的。” “白鸽,对不起。” “染染为什么道歉?” “我……好像做了不好的事情……” “不是说不喜欢吗?我也不太喜欢它,所以让它就这样离开也好。” “那如果……如果我不希望你以后也有……”白染低着头抓着白鸽的衣角,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是不是很自私?” “怎么会呢?我也希望只是染染一个人的妈咪。这个不叫自私,叫做爱。” 白染呜呜咽咽地哭,“那……会觉得讨厌吗?” 她连前面加个主语都不敢……可见是真的害怕了。 “染染的爱永远这样坦坦荡荡,我很喜欢。因为我很笨,只有你说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该怎么做。” “肚子里有这个东西的时候,只是觉得如果染染喜欢的话,妈咪也不是不可以。现在知道染染不喜欢,我也就知道怎么做了。染染放心,这样的意外只有一次。” 白染止住了眼泪,还擤了一下鼻涕,瞪着大眼睛直溜溜地望着白鸽,“怎么做怎么做?” “染染,帝星科技这么发达,肯定会有办法的。” …… 感谢科学技术,感谢帝星,感谢白鸽! 让我坚定地想当一名科学家,为帝星的未来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从没有哪一个时刻能像现在这样为我的人生指明了方向。 啊!我的导师,我会紧跟着您的步伐,坚定不移地做研究! 啊!科洛维!请以未来的我为荣! 啊!帝星!我愿意为你奉献一生! …… 白鸽在别墅调养,有管家爷爷照顾他,而我跟着白鸽从医院回来之后就一直抽风,管家爷爷不理解地看向白鸽。 白鸽说,“小屁孩心里偷着乐呢,不用管她,过几天就好。” 啊,我该怎么向爷爷解释我和白鸽在医院接受了科学的熏陶。 我该怎么解释我和白鸽做爱怎么颠来倒去上上下下不用怀孕,不仅如此,这个手术之后,白鸽的奶子就开始泌乳了! 我之前嘬破皮都没有嘬出来的东西,现在一个手术之后就意外地出现了1 刚开始我还没有察觉,当汁水浸湿衣裳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那湿了的两点,白色衣物下似乎还能看到浅浅的粉色。 白鸽还调侃我说什么便宜都让我占了,我一想也是,所以就高兴地发了几天疯。 谁让我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兴奋呢!丢了芝麻捡了瓜,我真的赚翻了!!! 我就着衣服去嘬奶子,轻轻咬着白鸽的奶头不撒嘴,舌头一舔一吸,偶尔蹭着乳晕,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奶子。 “染染,咬一咬,难受得紧。”白鸽扭着身子,捏着另一只奶子往我嘴里塞。 我咬了一口,继续含着左边的奶,“妈咪,这边还没有吃够。”白鸽难受地蹭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拉着我的手就往左胸上按,“手,用手,好不好?妈咪的乖宝宝。” 我不高兴地扯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揪出来几滴奶水,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鸽,之前都要嘬好久才出来的,现在这么容易分泌出来了? 我捧着他的奶,朝中间聚拢,用手挤了一下,乳孔那里立马冒出几滴奶水,“白鸽,突然分泌这么多奶水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宝宝,没事,omega怀孕后是这样的,来,再吃吃。” “可是都已经打掉了啊。” “别担心,真的没事,医生都跟我说了的,怀孕后乳腺就发育成熟了,就算打掉了,也还是会这样。”白鸽贴着我,促狭道,“而且宝宝吃的多,当然就流得欢了。” 我把手插进白鸽嘴里,“既然这样,妈咪也尝尝自己奶水什么味道。” 白鸽吸着我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宝……宝宝,腥……” 白鸽左边的奶子被我嘬得通红,右边的粉色奶头,我掐了一下就流出淡黄色的乳汁,再配上白鸽含着我手指,一脸潮红的样子,我立马就硬起来了。 我拉着白鸽作乱的手往我下腹摸去,白鸽干燥的手指在龟头上来回摩擦,不一会就吐着清液。 我没想到还没有做什么前戏,鸡巴就硬了,整个涨着特别难受,说出的话都带着哭腔,“妈咪,我想要。” 白鸽亲了亲忍着难受的白染,用手指夹了几下阴蒂,摸着出水了之后才哄着白染进去,“宝宝不哭,妈咪湿了,快进来。” 我呜呜咽咽地捅进去,舒舒服服地拔出来。 长此以往,反反复复。 番外平行世界一 番外 平行世界 一 白鸽怀胎十月生下了一个女宝宝,护士将包裹好的宝宝递给他看时,他看到的是一个闭着眼睡觉的刚刚降生到这个世界的天使,纤尘不染。 他给她取名白染。 白鸽生产完坐月子的时候,刚开始还不怎么能动,他和宝宝都是月嫂照顾的。 可是一旦白鸽稍微能走走,他都会忍着下体裂开的痛苦,一动不动地贴在婴儿床上看着他的宝宝。 宝宝睡醒了就会盯着他看,手舞动着像是要抓住什么,白鸽就会笑着将手指递过去,宝宝笑嘻嘻地抓着他不放。 白鸽想,宝宝,这是我的宝宝,我十月怀胎的宝宝啊。 二十几年的人生,他不敢正视自己的身体,对健康的追求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 他想要正常!想要一副正常健康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 没有人能给他正确的答案。 可是意外总是不经意的发生。 白鸽为了追求健康,在黑市买了一箱试剂,准备注射的时候,白夫人冲到他房间阻止了他,白夫人看着憔悴的儿子,心里酸涩得厉害。 她哭着问自己的孩子:“你是我生的,你要是觉得自己是怪物,那生下你的我又是什么?” 白鸽这时才稍微清醒些,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心想,啊,原来不止有我一个人疼啊。 从那以后,白鸽就没有那么执着所谓的健康,他想要弄明白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他碰自己的阳具会爽,碰自己的小穴也会爽。家庭医生检查也说身体器官一切正常。 既然一切正常…… 那他的精子和卵子相遇会怎么样呢? 然后……他身体里居然有了一个小胚胎,生命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他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变大,吓得母亲把他带到乡间别墅养胎。他第一次孕吐、在照片里第一次看到宝宝的样子、第一次感受胎动…… 他的母亲怀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惊奇又欣喜的呢? 白鸽对白夫人说,“妈妈,这是我的宝宝。” 白夫人微笑地看着白鸽,心里却忧愁起来,不管白鸽生的什么东西,他生的都会是个正常的宝宝。 还好上天只开了一次玩笑。 白夫人心惊胆战地站在产房外,吃了好几颗救心丸才稍稍平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这扇门。 第一声啼哭响起时,门打开了,医生摘下口罩,护士递过孩子,“恭喜恭喜,母女平安,宝宝也很健康。” 白夫人颤抖地接过孩子,拉开她身上的布,嘴里喃喃,“健康就好健康就好。” 白鸽躺在产房里看着他母亲抱着孩子,心想,她是个被期待的孩子呢。 也许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可是在此刻性别认同已经不重要了。 对他最重要的是:他是面前这个孩子的母亲。 这是他唯一的身份。 刚生产完的身体已经感受到麻药失效后无法忍受的痛感,可是白鸽还是忍着痛将贴贴在他宝宝的旁边。 “宝宝,妈咪的乖宝宝。” 她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她给他畸形的人生带来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在白鸽怀孕的时候他自己就看了不少母婴护理的书,也刷了不少母婴平台的帖子。 生产后,白鸽的胸部肿胀了许多,他想都没想就抱着孩子往自己胸口送,孩子吸了半天都没吸出来什么,饿的瘪嘴哭,听得白鸽一阵心疼。 一听到小孙女哭了,白夫人立马从厨房跑出来,白鸽哭丧着脸,心里酸楚得厉害,“妈妈,她哭了。” “可能是堵奶了,宝宝力气小,吸不出来。”白夫人让阿姨教白鸽疏通乳腺,自己抱起孩子去厨房拿奶瓶喂孩子。 小孩子还皱巴巴的,但是壮实了不少,抱在手里沉甸甸的。白夫人越看越喜欢,好像从这皱巴巴的脸上看到了她的健康、聪慧。 孩子喝完,白夫人拿走奶瓶,将她放在沙发上逗她,孩子就咯咯笑,白夫人吸着小宝宝圆鼓鼓的肚子,笑着说,“奶奶的乖宝真可爱。” 白鸽好不容易疏通了乳腺,想让孩子喝口奶,哪知道小屁孩吃了喝,喝了玩,现在困了就睡觉,完全不管自己母亲死活。 白鸽贴着宝宝的小脸,她全身奶乎乎的,又香又可爱。 白夫人和孩子玩得一身汗,从浴室出来,看着两人贴着的样子,心里也软了几分,“宝宝,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 “白染。” 白鸽笑着回头对白夫人说,“妈妈,她是我的天使。”